段,强行拆分切割,使这部分的货币进入市场,进行流通。
至于说这种操作对不对,说实话,从法理人情上来讲,这种行为从根子上讲确实不太对,但如果从国家民族上来讲,直接杀大佬,爆大佬的金币进入市场,释放这部分被封锁的货币的潜力,在封闭式的,对内流通的经济操作之中,其实是正确的。
毕竟杀一个大佬爆出来的金币,强过杀一堆穷汉爆出来的金币。
反过来讲,如果这笔钱都是拿出去在内部经济体系内流转,那么这笔钱给谁,对于国家而言都是一样的,因为都会纳入流转之中,区别只是谁第一笔拿到,谁最后拿到罢了。
如果不考虑人心,单纯的从数学传递上进行考虑,真的一样,可谁让经济学的本质其实是人,而不是数学,这就很无奈了。
在大脑里面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过了一遍之后,陈曦已经出了未央宫,在门口乘上自己的马车之后,陈曦就让人将他送往城南那边的某个小型兵役训练场,他的六人小组都在那边。
“那个好像是陈侯的车驾。”赵达驾车前去大将军府准备拜访皇甫嵩,路过刚好见到了陈曦的车驾。
“陈侯吗?”车驾内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声音。
“是的。”赵达笑着说道,“前次曾经见过对方的车驾,不想今次对方的车驾依旧是曾经的那架,陈侯确实是念旧之人。”
“兄长,我的绣衣针也是十年前的,怎么不见你说这话?”赵曼笑盈盈的声音传递了出来。
“那没办法,不同的人做同样的事情,会有不同的评价。”赵达很是现实的告诫道,“有些时候,对事不对人,有些时候,对人不对事。”
“对人不对事的时候用来夸人,对事不对人的时候用来处事?”赵曼轻笑的声音传递了出来,“好了,兄长,也别耽搁了,赶紧去大将军府吧,家主让我们抵达长安先去拜访大将军。”
赵达闻言也不多言,凭空甩了两下马鞭,原本驻足的马车再一次动了起来,而另一边的陈曦则带着几分好奇打开车窗看了一眼旁边离开的车驾,没别的意思,陈曦感知到了精神天赋。
陈曦虽说不像诸葛亮那样能无视距离的感受到所有友军的精神天赋、军团天赋,但两辆车驾,一个往南一个往北,就十来步的距离,陈曦要还是感受不到,那就奇怪了。
“徐州赵氏?”陈曦看了两眼车驾就明白对方出身于哪个家族,赵氏在这年头实打实的郡望豪族,正史是因为徐州之乱,南下迁徙到了江东,后面因为水土不服,疫病等问题,再无当年的声威,但就算如此,也依旧有嫡女被当时的孙权选作妃子。
这年头大族的婚配基本都是政治联姻,而赵氏这种南迁后能和孙权结亲的家族,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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