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位神秘人物,皆是读书人打扮,年纪相差悬殊,一人是老年儒者,一人是年轻书生,老儒生看起来睿智沧桑、经验丰富,年轻书生也是精明干练、举止稳重。
这两人看似皆为白身,但郑以诚见到他们之后却是不敢怠慢,主动拱手问好道:“李先生、肖先生,两位这几日在这里可还住得惯?”
老者儒生笑着拱手还礼,道:“据老夫所知,这桑家酒楼乃是洛阳城内最为奢华的酒店,郑知府您花了大价钱招待我们二人在这里入住,平日里皆是华居美食,哪里还有什么住不惯,只觉得是受宠若惊了。”
另一边,年轻书生则是说道:“不过,依晚生来看,这桑家酒楼虽然奢华,但与洛阳知府衙门相距太远,颇是有些联络不便……若是距离近些,也不至于这三天时间以来总是无法与郑知府相见了。”
听到这名年轻书生的说法,郑以诚不由是表情尴尬。
他安排这两人入住桑家酒楼,一方面是因为这两人的背景深厚,郑以诚完全不敢得罪,所以就只能是好吃好喝伺候着,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躲着这两人、避免频繁见面,因为这两人所图之事实在是非同小可,郑以诚也不敢轻易答应。
但如今,因为福王长子朱和增的突然中毒身亡,一场官场风暴即将来临,洛阳官场可谓是人人自危,虽然河南巡抚张博真承诺会为郑以诚向首辅周尚景美言几句,但郑以诚却是看得明白,他在周尚景的眼里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,周尚景未必会刻意花心思出手保他,而且就算是顺利加入“周党”,也只能当一个前途有限的外围人物。
于是,为了在这场风暴之中保全自身,也为了更为光明的仕途,郑以诚也只能是把希望寄托于这两人身上了。
准确的说,是把希望寄托于这两人身后的那位大人物身上。
这个大人物,自然是内阁辅臣赵俊臣了。
而郑以诚眼前这一老一少两名书生,则是赵俊臣府中的核心幕僚,分别是李传文、肖文轩。
就在郑以诚表情尴尬之际,李传文则是转头向肖文轩训斥道:“文轩,郑知府热情招待咱们,你不领情就已是没道理了,又岂能开口抱怨?听你的说法,就好似郑知府刻意躲着咱们一般,但你好生想想,今天洛阳城突然戒严,官府正在到处搜捕可疑之人,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,而郑知府身为洛阳城的父母官,这个时候自然是公务繁忙,但值此忙乱之际,郑知府依然是刻意抽出时间与咱们相见,岂不是正说明郑知府的诚意十足?”
训完了肖文轩,李传文又躬身向郑以诚告罪道:“年轻人缺乏历练不知进退,冒犯了郑知府,还望郑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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