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的许多谋划即使违背了臣子之道,魏槐也没有任何的质疑,甚至许多事情还想在了赵俊臣的前面,但随着魏槐知道的机密越来越多,赵俊臣就越是会时常的心生不安。
“希望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多心与多疑,毕竟魏槐他目前的表现,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……可惜如今许多事情都绕不开他,而魏槐在我的这些朋党之中,能力也是屈指可数,否则考虑到魏槐此人的心性,我也不敢重用于他……”
…………
许庆彦虽然不学无术,但有一个好处,那就是在赵俊臣与人谈论正事的时候,他从不会仗着赵俊臣的宠信而肆意插嘴说话,总是静候在一旁默默等待着赵俊臣的吩咐。
这一次,赵俊臣与魏槐谈论西厂之事的时候,许庆彦也同样如此。
不过,如今魏槐离开了,出于对赵俊臣心中想法的好奇,许庆彦也终于不再沉默。
许庆彦并不是多么聪明的人,对于赵俊臣与魏槐在谈话间的诸般深意与试探,他也想不明白。
不过,许庆彦却很了解赵俊臣,而赵俊臣在他面前也很少会隐藏情绪,如今看到赵俊臣的神色变化,就已是大约猜到了赵俊臣的心思。
“少爷,你可是对那魏槐有些不放心?要不要我派些人手潜伏到他身边?如此一来,他今后的一举一动,全都不会逃过咱们的眼睛,也就不怕他会做出什么不利于少爷的事情了。”许庆彦试探的问道。
听到许庆彦的询问,赵俊臣不由失笑:“你也应该知道,对于朝中那些被我所重视的朋党与政敌,或是直接收买他们的身边人、或是派人前去潜伏,我都有在他们身边安插探子,但惟独对魏槐例外,你可知道这是为何?”
“因为魏槐锦衣卫出身,寻常探子根本瞒不住他?”许庆彦问道。
“不仅如此,也因为魏槐平日里生活简朴,平时身边只有三两个仆人照料,不似其他人那般前呼后拥、仆从无数,派几个探子混入其中也是鱼目混珠、轻易发现不了,再加上魏槐本身的能力,若是往魏槐身边安插探子,就等于直接告诉他我并不信任他……虽然我认为魏槐他即使发现了也会假装不知,就好似我对楚嘉怡一般,但我却不想因此而损坏我与他之间的关系……某些事情,既然明知道有弊无利,就大可不必去做了。”赵俊臣缓缓道。
“但少爷既然不放心那魏槐,难道就因此而放任不管?”许庆彦又问道。
赵俊臣沉默片刻后,说道:“没关系,倒也是时机巧合,若是陛下他继续让我兼管西厂,我出于各种考虑,也只能把西厂交给魏槐代管,如此一来,魏槐也就会不可避免的渐渐坐大,然而等到南巡之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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