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朝那个方向莽了过去:“不过这样一来,倒是能明确死者的死亡时间了——她被凶手杀害的具体时间点,应该就是服务员上楼找她的时候。
“而门上的那一张纸条,是凶手贴出来,用来扰乱我们调查思路的障眼法,所以它上面不管写出多奇怪的东西,都很正常。”
妃英理点点头,又摇了摇:“如果真是这样,那凶手的行为也太奇怪了。”
横沟警官有些疑惑:“哪里奇怪?”
妃英理看着这个气质奇怪,一会儿仿佛很犀利,一会儿又有点憨的奇怪警官,拿出平时跟委托人接触的耐心,条理清晰地道:
“江夏跟碓冰律师并不认识,那孩子也不是一个会冲动杀人的人,再加上之前的种种疑点,总的来说,他不是这次案件的凶手——这是前提。”
当然了,这不是废话吗……横沟警官正要点头,却猛然醒悟过来,连忙板着脸道:“究竟是不是,还需要调查。”
妃英理瞥了他一眼,声音稍冷:“我并不是在说服你,只是在阐述我的观点,您先听完。”
她明明说起了敬语,可横沟警官却悄然打了个寒颤,像被上司训斥时一样本能出声:“好的!”
没了干扰,妃英理推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,慢条斯理地继续道:“江夏并不是凶手,但却和死者共处一间‘密室’当中,而且在我们找来的时候,江夏的手机就放在门边,方便让我们倾听铃声。
“这一切都说明,制造了这一间密室的真凶,打算把凶手的这个身份栽赃给江夏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,那么他在明知道服务员可能会回来的情况下,模仿着碓冰小姐的语气,在门上贴了纸条,这种举动就太奇怪了。”
听到这,横沟警官终于明白过来一点:“贴纸条是为了假装碓冰小姐当时还活着,可实际上,既然打算把一切栽赃给江夏,那么他根本不需要掩饰这里的命案,只需要在服务员离开以后、警察来到之前溜走就好了。”
妃英理点了点头,心想伊豆的这个警官倒是没笨到底,不像东京那位不戳不动弹的目暮警部:
“而且当时时间已经不早了,只要在门上挂上‘请勿打扰’的标志牌,服务员自然会以为客人是不想开门,而不会马上觉得屋里有人死了。凶手仍旧拥有足够的作案和扫尾时间——所以奇怪的是,凶手究竟为什么要在门口贴上这样的一张纸?”
“是啊,为什么呢?”横沟警官拿笔杆子挠了挠头,忽然灵光一闪:
“或许咱们的出发点错了,这张纸条不是凶手写的,而是死者自己贴上去的!——她真的和林律师有着某种金钱交易,并且产生了冲突,之后凶手找上了门,她却以为来的是林律师,于是心虚开门,然后突然遇害!”
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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