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起意,那么他扯下电话线时,动作一定会迅速而粗暴,座机很可能被这股巨大的力道带歪,甚至摔到地上,可是你们看。”
她指了指床头柜:“座机端端正正地摆在原位,几乎没有移动。这说明凶手杀人时并不冲动。相反,他很冷静并且从容地拔掉了电话线,然后用它勒死了碓冰小姐——也就是说,这绝对不是什么激情杀人,而是规划已久的谋杀。”
妃英理:“第二个诡异的地方,是我们之前拨打江夏的电话的时候,他的手机起初能打通,但很快就关了机。 “而诡异的是,当我们一路找到碓冰小姐这里时,江夏的手机又忽然开机了。
“那部手机离大门很近,所以我们清晰听到了它响起的铃声,并且因此意识到,江夏当时就在碓冰小姐的房间里。” “你们难道不觉得,这个摆放的位置非常刻意吗?
——很显然,如果凶手是江夏,那么他应该做的,是用尽一切办法掩饰自己去过碓冰小姐屋里的事。而不是在杀人以后,把自己的手机开机放到门边,进而把其他人吸引进来。 “不管怎么看,这都是一起无耻的栽赃。”
“第三点,是江夏的手——听刚才鉴识科的警员说,从碓冰小姐死亡,到我们发现尸体,前后应该没有超过一个小时。 “凶器是很细的电话线,从碓冰小姐脖颈上的伤痕深度来看,如果凶手是江夏,那么在我们进屋时,他的手指上,一定会有着相应的勒痕。
“可刚才我看的很清楚,他的手干干净净,没有任何痕迹。”
横沟警官听着她条理清晰的话,心情一阵复杂。 ——平时看到有人做出这种推理,他会感到非常佩服。 可现在,他心里却不知为何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,就好像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、妃英理会做出这样的推理一样。
“像是被剧透过的上帝视角。”一种即视感,忽然从横沟警部心里涌了出来。 ——楼下的警察们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,只静静等待着真凶落网。
而明明是同一时间,楼上这一层的空间里,众人还正在卖力寻找着凶手。 两段时空,仿佛以一种不太科学的方式,微妙的错开了。 “真像一出戏台,现实归现实,围起来的地方却正在演绎着截然不同的东西。”横沟警官感觉有些奇妙,紧跟着良心微痛,心里嘀咕,“妃律师这么努力地推理着,我却什么都不能告诉她……不过这也是事出有因,总之,一切为了破案!”
“等之后知道江夏真的是无辜的,她一定也会很惊喜吧。” 一位警官很快整理好心情,继续扮演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。 …… 妃英理并未留意旁边的警官。 身为一名接触过不少刑事案件的律师,她早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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