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正言顺?!”吕娴都懒得拆穿他的小算盘,道:“名正言顺的当了皇后,然后将来有一天父亲取代了你,当了皇帝,再将位置交到我手中?一个外嫁女的手中?那我到底是姓刘呢,还是姓吕呢!?我能答应,恐怕我身后站着的将生命与家族荣耀寄托于我手中的诸将,谋臣都不能应!”
汉献帝万万想不到,她竟还有当皇帝的心?!
或者说,吕布竟真有此心,这简直是名目彰彰。
他有些不可置信,甚至有点可笑。
然而吕娴却不在意他的表情,或者说是看法。
“然后背负着骂名,说吕布的位置是从女婿手中抢来的?!在史书之上,一辈子抬不起头来?!陛下,这可是亏本买卖,若是眼界只这么点,将来吃亏的是我们父女。”吕娴毫不掩饰什么,已经赤果果的表明了姿态了。
“你,你们竟然,竟然真的敢……你怎么能说出口的?!怎么敢说出口的。”汉献帝已经在发抖了。
面对他的指责,吕娴毫不在意,各说各的。最重要的是把话说明白,而不是掰扯应不应该,对错与否。
“这哪里是名正言顺,根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,名声有碍,便是王朝兴起时再强盛,也会衰落。人也是一样,无论我们父女现在多么强大,一旦我们离世,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反噬才真正到来,秦二世而亡,未尝没有此之业力之故。”吕娴道:“真正的名正言顺,从来不是别人给的肯定,而得是自己手中争取来的权力,这才是权力本身。”
“我始终相信,实力才决定一切,只有你,才活在幻想中吧,”吕娴道:“天天期盼着哪个大臣可以与你一起,陪伴着你兴起汉室,这样寄希望于旁人的忠心,说实话,有些难办了。现实是,旁人若有这个实力,凭什么非得依附在汉室身上呢?!曹操,不过是想要借汉室而另开花而已。你还不懂吗?!我们父女前来,不是为了依附汉室而兴大事的。真正依附旁人而兴起的王朝,常常寿命都很短,因为一开始建立的根基就错了!”
曹操建魏,才存在多少年,司马懿又从魏篡权,结果呢,又有多少年?!唯一长一点的也只有宋朝,但因为是从旁的王朝手中夺来的,甚至是从孤儿寡母手中夺来的,所以,武一直不兴,或者说是不敢兴,一直压制着武的兴起,而宋也成了弱宋,成为周边诸国欺凌的对象,连百姓都低人一等,年年朝着外族纳贡,换取一时苟安的统治而已。
这都不是吕娴想要的,或者说,她一开始就看不上这种方式。
要么轰轰烈烈的正式的以诸侯的实力夺取天下,就算败了,也轰轰烈烈的死,如项羽一般留与威名与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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