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也明白了,沉吟道:“徐州底蕴不够,之前我还寻思徐州军费从何而来,只以为是掠夺百姓取得,不料,是抢的海上的。原来如此!只是与海为邻,抢掠夺杀,终究是小道。”
“虽是小道,取之而养活了陆上的流民,便是大道。”公孙康道:“父亲只怕并不知这海上的暴利。若是把住海沟等处,不光占了军事要道,还把住了这税收,一年下来,只怕收上来的不比征的赋税少。土地上的产出都未必比得上海上的利益。”
公孙度吃了一惊,道:“这么多?!”
不是他见识浅,而是自古以来,剿海匪是正常操作,哪一个太守都得做,但很少敢替代海匪做生意的。这得被朝廷骂死啊。好家伙,你是一片地的太守,不守着土地和人民,在土地上下功夫,却去与海上的暴民较劲。这叫不务正业,自甘下贱,是死罪。
所以,这见识也就被土地给束缚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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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懿在吕娴面前是破罐破摔,反正掩藏不住,早躺平了。他不在乎敢不敢,露不露心,因为根本,从来就没有掩住过。
所以呢,他的目的很昭昭,吕娴没死,他就被她压着呗,那也服。
吕娴若死了,好家伙,那就干啊,自立啊。吕娴死了,徐州的根基就动了,人心也就乱了,乱世出豪杰啊,此时不干何时干?!反正也没路可走。
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躺平。反正他是不怕被看穿了。
明天,请一天假。明天,不更。提前说一下。
至于一块块的写法的问题,我也很苦恼,只能先顾一头,再调回去写别处吧,不然你们看着乱,我自己也乱,肯定会有线头没抓住,得抓瞎。没法子,笔力不够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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