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入城,当如何?!”吕布道:“围着他?!”
“我们给与他压力,许都内又如何不会给他压力,这些便足以逼迫他不得好生了,他的身体,未必能撑得住。”吕娴道:“他虽有些纵横心术,谋略于心,然,于战事上,非他专业之事,也非他一人可为也!我军也有我军的优势,只要不要小看他兵马少,我军未必会吃亏!”
吕布道:“我儿是怕我小看郭嘉现在兵马不多,会吃亏?!”
吕娴笑道:“父亲不正是如此吗?!吃过他这么大一个亏,差点栽了。还不吃教训。待进了许都,只怕要比在邺城时更为慎重。只是父亲在邺城时十分自律,在许都,肯定不会出差错。只有一点,天子的任何东西,都不可能去谮越,如在邺城时取用袁绍器物一事,绝不可犯。否则,我们就是众矢之的。天下诸侯未平,哪一个是真正的吃素的?!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,倘对天子有半分不敬,恐怕,父亲与我便成第二个董卓。当年董卓率强兵依旧覆灭,而我虎威军这才多少?!兵力不足比,然,胜在自律,若己强不失本心,天下又耐我们父女如何?!面上一定要恭敬。至于本心,我父女知便可。此番进许,只说是取郭嘉首级,绝不为旁的!”
吕布呼出一口气,道:“昔年在洛阳也面见过天子,为父自然恭敬,绝不失礼!”事实上他还怂的有点紧张的。
吕布是没有袁绍和曹操的自负的,他绝没有把自己摆到汉天子之上,哪怕直到现在,他也依旧只是一个臣子,只认为自己是一个怂怂的诸侯。
而进了许都,真要面对天子,他还有点紧张。
这样的人,你要他真的杀了天子,做出残暴不仁之事,他也绝做不出!
吕娴道:“到了城下,再寻郭嘉说话。只愿他的身体能撑到曹操回来吧。”
大军开拨,很快到了此处关隘下,早有暗影来禀,道:“前方有伏兵,地面有陷坑,掘有地道。”
吕布停下大军,慎重的道:“如此易查之事,为何做的明目张胆!”
吕娴道:“先不急通关,否则,必中埋伏!”
“父亲,只怕郭嘉还有别的埋伏,晚间扎帐,全军都需警戒。”吕娴道。
吕布听从,连忙发布军令下去。
关隘之上,曹军将领一见吕布不来攻打,心中略有焦急,心道吕布一向是个急性子,这般激他,他都不来攻关隘,也不知是打着什么主意,心中自然也很紧张。
想到曹纯与夏侯惇的首级,那股威慑,谁又真正的轻视于吕布父女!
“必保此关,保住许都。主公不在,焉能让此贼攻进许都?!”曹军将领道:“依旧计,晚间依计行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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