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肯言尽,故意有言也不说。
骂他们无才,还有私心。这简直是该死。
“慢!”袁谭脸色不太好看,只盯着他道:“依你之见,当何为?!”
“司马军师以为,此时曹仁兵力最强,为何将军不能联结袁尚的兵马,与我军军师共同对曹军呢?!若曹军兵败,许都又失败,天下哪里还有曹操?!天下之间,将军再不用顾忌曹操之掣肘,那时,袁将军兵足雄壮,势力可展四州,何人能抵?!而我军也可回徐,直进许都。本是合则利,分而害之事,还望将军能重重思之!”谋士道,“军师所患者,是曹仁兵太壮,而拦住我军不叫回徐,反叫我军上下与将军征战,岂不是利他而害我?!我主女公子指在许都在即,曹仁早视我军为眼中钉,是必要消耗的,而将军若得袁氏基业,曹军又如何不贪图尽吞之?!”
“欲吞我四州之土,只怕他会撑死。”袁谭冷笑道。
他打量着谋臣,道:“说来说去,难道你们就没有谋算?!拿着邺城不肯还,怎么信你?!”
袁谭身后谋臣急了,道:“将军,绝不可信他,此贼乃是苏秦张仪之流,巧言惑主,他说曹操想要两边都要,其实那司马懿又何曾不贪心,两面都想要?!若信他,无异于与虎谋皮!绝不可信之!将军三思,此人当杀!”
谋臣哈哈大笑,道:“拿下邺城是为自保,我徐州离此地甚远,若将军能得到冀州,我军远征而来,又如何独守单单一个邺城?!若问我军有何图,当然有所图,所图者,曹操耳!”
“曹贼深恨我主女公子,多番设计欲杀害,更是诈引我主吕布入局,行围杀之事。虽未得逞,然,此等挑衅,我徐州上下恨不能全副兵力而重蹈之,如何能无所图!?”谋臣愤愤不平的道:“所图者,是许都!”
袁谭若有所思。
若说司马懿以利诱他,他还真不信。若这样说,他反而有点迟疑。
也许是真的。毕竟他以为,徐州甚远,想要几面开战,徐州哪里有这个实力。
当然袁谭自以为自己实力强盛。这冀州是绝不可能叫徐州兵一直沾手的。
“将军,这是合而利,分而害的事情啊,事关大局,还望袁将军三思!”谋臣道:“眼下的袁尚如丧家之犬,只要我军拿着邺城不与他,他又如何能与将军抗打?!给他一个台阶下,反而昭示将军利于兄弟,岂不示仁于天下之美好?!袁尚早已无有实力与将军相提并论。当此之时,若能利用,同心协力,先退曹仁大军,便是赶走入室之虎狼也。若说分主次,到那时,再加以区分高下不迟。何必急于眼下?!袁尚必也要求和。如此三方合力,总好过三方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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