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了。
诸将却惊愕于此变,正想与袁熙商议面对袁尚发来的军令怎么办,见袁熙如此悲痛,哪里再能再提?!
只得先举父丧。
因此幽州上下,全部戴孝。
袁熙是真的孝顺。
以至于忠孝到只顾伤痛,而忘了临危应变的重要性,危险将至,都不知道惊险。而这危险来自于内,而并非外。
幽州因地理原因,并不是曹操军中上下首要的攻击目标,因此,曹军虽有来,但并不众多。目前来说,御敌还不至难以应付。
而真正的危险来自于内,甚至不是来自于兄弟,兄弟虽会加于刀兵,但现在隔的远,也不会这么快,还需要时日发酵来相斗。真正的危险,是来自于部下的叛变。
如此惊变,若是从小读史书,有正经的政治师父教导的,早已经敏锐有所应变。但袁熙显然并不是。倒不是说他书读的不多,而是他对此本就迟钝,本就没有争夺之心,自然不够敏锐,再加上袁绍并未刻意的令人教导帝王心术,以至于沉浸于父哀之中无法自拔。
越是动荡的时候,越要安抚人心。更何况是这种遭逢大变,又临危换主这样的事情,若没有危机感,震慑人心,是会出大乱子的。
诸人不敢劝袁熙,以免打乱他为父尽丧,只好来找甄宓。然而甄宓也是一介女子。虽然出身不低,教养更不低,但自小在家宅后院,所得到的教育,只是后院的教育,因为听众人说的可怕,她一时竟也束手无策。
她只好来劝袁熙,然而还未开口说什么,已然有斥侯来急报,道:“报——”
“焦触,张南率众叛变,现下已率众前来攻伐幽州府……”
“啊?!”甄宓大惊失色,道:“为何会叛变?!”
叛变就叛变吧,你叛去了也行啊,为何还要反过来攻打旧主呢?!
这简直是可恨。可怕。
“只怕是听闻袁氏惊变,已有异心。”诸人恼怒道:“必早有投靠曹贼之心。”
甄宓一阵后怕。
见有诸将请命要去剿叛军,袁熙又不顶事,便只能将诸事交与诸臣处理,然后不少人便领兵去剿贼了。
而很多人领了兵马,却一去不返,有的干脆与叛军混到一块调过头来攻打,有的呢,是直接另寻他路去了。还是卷了兵马走的,这一切,都叫甄宓眼前发黑,欲哭无泪……
这种时候,武将不可靠,以为文人就可靠么?!
不……因为叛乱,文臣趁机相互攻伐陷害,这个以要捉拿奸细为名,到处搜查与曹贼通信的证据,那个就要胡乱举证,说谁谁谁与许都有亲戚,有旧友,有同窗师友等……一时之间,一团乱象,哪里还有半点的府台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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