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主心骨就好。若再无人主持,只怕大本营都要散了!
崔琰听说袁尚回来了,满心忧忡,欲来见袁绍,却没能进得去。
最近的事情不能深想,一联想,崔琰就隐隐的有种要崩于内的预感。
崔琰一回营帐,身边幕宾便急着迎了上来,道:“不曾见到袁公?!”
崔琰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见不到才好,若是见到了,恐怕季珪将有大祸,岂不闻疏不间亲的道理?!当此之时,袁尚是主公的主心骨,季珪此时去泼冷水,反而会受猜忌!越是祸难之时,越要慎言。袁公绝对不是在祸难之时能听得进良言之人,反倒会疑季珪有异心。”幕宾不禁心寒道:“我知季珪是不忍心要上言,然而,那么多谋士,如今还剩下谁?!谁不是忠心为上,便是有些毛病,有些贪婪,有些酷厉,有些忠直狂上,有些有私心,然而都是大才,可是哪一个有好下场……季珪啊,听我等一言吧,袁公若问作战之策,可言,若问其它,断断不可言!忠而被杀,岂不苦也?!”
崔琰叹道:“明知一败涂地,还要猜忌于内,若不直言,只恐不尽忠,吾心不安!”
“怎么能说?”另一幕宾叹道:“袁谭未至,已有谗言,而恰好袁尚就回来了,还托以大事。这是要出大事啊……”
他们都隐隐的有有很多不祥的预感,尤其现在战争不利,倘若前线大败,袁公情绪不稳,若是出什么事的话,那么,托嗣必是袁尚。而袁谭手有重兵。
这是什么后果?!
光想一想,都不禁一身冷汗。
“此,关键之时,不可多言,万万不可多言,多言则身不保!”二人劝道。
崔琰心中沉闷,道:“难道果真无能为力,什么也不做吗?!”
“袁公诸子,才能只堪守成,只怕,远不及大才于世,若是同心合力,有众才在,必能得保基业。而才能不显,却又不和,此是自取灭亡之举,内已要崩,外又有强敌……”幕宾道:“袁氏气数若是此番抵不住,怕是要尽了……”
说的这些崔琰又怎么会想不到,正因为想得到,看的深远,所以这心里才觉得无能为力的痛苦。
正郁闷着,忽听外面有人来通报,道:“大人,袁谭送了郭图的首级回来,说已遵父命处置郭图,望父息怒,万勿因此人而有郁结于内心。”
郭图死了?!
三人面面相觑,郭图虽是个小人,也无甚才能,缺点一大堆,可是,哪怕再有错,在这种时候,就这么死了……岂非自毁长城?!
还未怎的,先杀起自己人来。哪怕他有错,也没必要这般的急躁。
崔琰心中不禁心寒不已,良久道:“……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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