诛,袁营节节败退,张绣来则来矣,还能有甚用处?!”谋士道:“只怕郭嘉是怕他在许都坏事,这才遣出来。郭嘉所谋,连我等都不知,哪里能容得此人在许都搅局?!依我见之,天下虽大,早已无有此人容身之地,大人诛杀之,曹公反而去之心腹之患!”
“曹公也患此人啊,此人虽可用,然而也会反噬其主,这样的人,死了也不可惜!”众人都深以为然,道:“大人还请速决方好。迟则易受其害!大人若杯酒而诛曹公之患,更为功臣!”
刘延来回踱步,他虽为东郡太守,在文治上,其实是有很大的能力的。然而,这样的文士,多数,只适用于守成,治世之中。
比如面对这样的局面,他明知利害,却偏偏一直犹豫不决。
不是所有人都能如刑官一样,下手毒辣,不分皂白的。
若谋大事,不密则必受害。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,只是实行与商议却是两件事。
就在刘延迟疑的定下来以后,帐中早有人去秘密通报与张绣。
张绣正饮醉了闷闷不乐,有人来通报他,他便惊出一身冷汗来,随即大怒,执了兵器便要去杀刘延,道:“正好,杀了此贼,拿下白马,绣有容身之所也!”
“将军不可!”那人低声道:“刘延虽是无用之人,然而身边也有几个将领,倘将军杀了他,却控制不住白马的局势,反而同归于尽啊。将军身边无兵马可用,不可冒险。”
张绣胸腔中鼓动着,像只青蛙一样愤怒不休,道:“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”
“大夫人无兵,匹夫不如也!”张绣不禁泪洒满襟。
“将军且去,刘延若要宴请将军,将军当速去寻曹公……速速离了白马方好!”那人匆匆一别,很快潜回去了。
张绣酒醒了一半,果然有人来请他赴宴。
张绣心中连哼两声,冷笑连连,这个恨,他记下了!
当下也顾不得赴宴,当即便收拾行装,当做什么也没发生,只说在白马只是歇歇脚,奉曹公令要去前线,不敢耽误,这便要离去,刘太守美意,只恐辜负,他便先出发了。
因此当下便带着人,很快出了白马城离去。
刘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觉得他走了,他就不用为难了,不禁心中喜悦不已。
有谋士忧虑的道:“该不会是有人告密?!倘他记恨,只恐怕以后反受其诛!”
刘延却笑道:“只要他离去了就好。他如今还能成什么势?!难道还能回白马杀了老夫不成?!”
一副人走了,他便不用为难的喜悦表情。
有人却很忧虑。因为招惹了毒蛇,毒蛇的报复心又强,若记恨在心,后患无穷啊。若是他此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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