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先斩尽杀绝的人。父亲视张郃为友,若张郃马上发作,真要坏事,或是拦杀,父亲会毫不犹豫的动手。
但只是来试探,父亲便绝不会动手。所以张虎知道,他没做错。至于可能的后果,他也愿意承担。
身为战将,就是选择了战略,而承后果便是!
无非是父亲所教导的那样,勇极而尽力罢了!
那就不必想多。只尽力而为!完成最后的使命。
至于张郃,会怎么做,是他的事。
张辽父子终究不是曹操这样的人,不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,能斩杀朋友的人!能跟人借人头的人,或是能因为怀疑而做绝的人!
到底是有忠义之心在内的。绝非无情无义之战将。
张郃出了帐后,身后谋士身上的汗被风一吹,打了个颤,冷入骨髓。他道:“刚刚,真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。能顺利走脱,都出于我意料之外!”
见张郃没什么反应,谋士便明白,道:“原来将军早有所料,来只是为证实,而非试探。怪不得只带了臣一人来。”
“人多会坏事。会出乱子。”张郃道。
“将军与张辽二人,真是知己也,将军懂他,他也懂将军……”谋士道:“张虎能放将军出来,是吾没有料到的。”
“他既能放我,又救过我,若是背卖之,难免不义!”张郃道:“岂为小忠而做出卖友卖义之事?!”
若是袁绍是他认可的战将也罢了,或是这前还一心死忠的时候也罢了,他一定会告于袁绍。只是眼下,实无必要!
只当看不见罢。
“将军……可有,可有……投吕之意!?”谋士道。
张郃不语。他不揭发,就已不赖。谈什么投吕之意,言之过早。他哪里还敢做出轻率之举?!
二人再无话,沉默着回了营,见了使者。袁绍的使者极傲慢,见了张郃也不起身,不满的道:“张将军此去,实慢,吾还要回大营去与袁公复命,张将军可切勿耽误事情!如何了?!”
张郃忍着气,麻木的告罪,这心里的怒火像森林大火一样,不过面上不显,道:“还请使者告知袁公,张辽父子一切无恙,在营帐之中,全无动静。断无可能去与吕娴勾结。”
“果真都在?!”使者松了一口气,若是真有事,他回去也不好像袁公交代,他厉声道:“你切勿瞒我!”
“岂敢瞒使者,使者是袁公耳目,若郃欺瞒,便是瞒上欺主,万万不敢如此!”张郃道。
使者这才笑道:“料张将军也不敢!也罢!既是如此,便能与主公有个交代了。这张辽也算识相,否则少不得要动用张将军灭之,以除后患!此父子二人,且暂容之!”
张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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