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竟被当成人质一样对待。
他们很多都是眼中含着怒火的瞪着虎威军的人,仿佛要吃了他们似的,无声的硝烟弥漫在他们中间。
而虎威军早已知此去必是凶险至极,哪里还会顾及到他们的感受,或是所谓礼貌?!
因此竟也都毫无忍让的回瞪了回去,冷笑连连道:“再敢乱瞪,把尔等眼珠子挖出来!曹仁叫他们护送,也该有个护送的样子!”
“休拿我们将军军令说事,你们不要欺人太甚!”虎豹骑营的人忍着气道。
虎威军嘲道:“此去,若能找到女公子你们还有一条生路,若不能,便将你们剁成肉酱!名为护送,你们还真当是什么鸡毛令箭了?!其实就是人质,人质懂吗?!”
“人质要有人质的自觉,否则,我军不介意现在就杀一些!”虎威军的人身上从不缺血性,跟着吕布的人,多少也沾了些蛮不讲理的任性。有时候不讲道理来,便是连曹营也觉得棘手。
虎豹骑听的目眦欲裂,瞪着他们,两方眼见就要起冲突,还是曹纯出来斥退了众人,少不得要息事宁人,忍气吞声罢了!
但整个曹营都已忍了太久。
哪个不恨吕布入骨!?
甚至以被当他的人质,或者说是护送者为耻。
无耻之徒,早晚要杀之后快!
曹纯忍了不少辱,带着人往前走去了,也避免了冲突。
虎威军的人洋洋得意,道:“本来是能忍他们的,奈何非要找不自在!”
“这曹营的人,向来骄傲,比起我军中人,不能忍的多了,”虎威军各军士一面走一面小声议论,毕竟是跟着吕布出来的,什么突发情况没见过,什么没忍过,他们有一个最大的得忍的祸头子,在忍功上,那是无上限的一种。
“到现在了,竟还不知现在的情况,不是找死,是什么?!”军士们道:“我若是他们,若是为了埋伏,一定忍气吞声。”
“不一样,想要设计我军,让主公上当,需要步署和配合的地方太多,便是郭嘉与曹仁再有能耐,也不能叫每一个人,每一个环节都不出错。”另一军士道:“人算不如天算。就连我们都觉得曹仁这样放我们再过关很不妥,他们会想不到?!骄傲让他们既便能想到,也一时被蒙蔽了眼。”计策是计策,执行是执行。
军士们点了点头,思索着道:“曹兵与袁兵还是有些不同,曹兵傲气多一些,袁兵则骄横多一些。”
“若是我们是曹贼,只怕此时也睡不着吧,放了我徐州女公子入兖,现在又放了我们入兖,哪个能睡得着觉?!若非极度的自负,便是最大的豪赌。赌赢了,我们死,若赌输了,他们兖州也就完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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