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纯道:“吕布贪得无厌,将军为何要应他!?”
“汝去之后,一方面寻找吕娴,一方面等信,更要设法与曹真将军汇合。”曹仁道:“见机行事!”
“将军!”曹纯急了。
“不得违抗军令!”曹仁厉声道:“曹纯,你要抗令吗?!”
左右亲兵已是拔出剑来,意为不听军令者,军法伺候。
曹纯心里既不忿也委屈,他慢慢的跪下领命,道:“末将,领命!”
“不得阳奉阴违,坏主公大事!”曹仁道:“吕布此去是寻找吕娴,若不威胁许都,不可与他翻脸!”
“末将记下了!”曹纯领命道,心中却倍感屈辱。吕氏父女进兖州肆行无阻,简直是不将曹军放在眼中。他们可还记得这是曹军的地盘。什么盟友?!便是盟友,也不可能这般的强势。
这种被糟塌感的心情真的糟透了!
曹仁道:“一路保重!吕布若只是寻找吕娴,不必干涉,倘他有不诡之心,等待军令。与其放他这般大肆的进兖州腹地,不如有你胁从。既是被迫跟随,也是防范与监视。你可明白轻重?!”
曹纯吸了一口气,道:“纯,明白了!定忍辱负重,绝不违背军令!”
“好,去吧!”曹仁道。
曹纯领命下去了。
曹仁写了信又射下了关。
他身后的人都是一阵沉默。曹仁只觉得肩上好重好重。除了能肩起曹公的理想和真正的意图所在的少数几个人外,有些中层将领甚至是以下的将领和将士,他们是体会不到的,他们是只感受到眼前的屈辱。
分明是兖州的地盘,分明押大军足有二十万人在此,却依旧怕吕布怕的不行,宁愿这般答应屈辱的条件,也不敢作战。对他们来说,这就是懦弱,这就是怯怕。
他们怕了吕布,什么盟友,什么找吕娴为借口?!不过是将曹军的军威踩在地上践踏。
很多中层以下的将领都开始怀疑人生了。他们,还有未来吗?!只看到前程黯淡。曹军这……
还真的能有什么希望吗?!
中层以下的将领与兵士并没有太大的归属感,他们所动摇着的,更是质疑和军心!
曹仁知道,若是能成,军心自然稳固,并且崇拜曹操,郭嘉以及他自己有如此的先见之明。忍辱多时,只为那胜的一刻。他们不仅不会再质疑,甚至还会更加的拥护他们的英明。
可是,如果败了……
曹仁闭上眼睛。不敢想,也不能想。唯一能做的只能等!
吕布在冀州所为,仿佛拿下的只是一座邺城,其实看不见的东西更多。更多的是人心啊。袁氏一败,这些本就被威慑到的人心立即就能归附吕布。毕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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