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人,叫曹真头痛。
“若无特殊才能,能被吕娴重用而一直带在身边吗?!”曹真道:“当日吕娴入冀州,都是他相随左右。他与吕娴的默契,才是更令人心惊的。”
在战场上配合起来,也不知是怎样的杀伤力!
曹真想到这便是一惊,左右看了看,道:“吕娴……恐怕去追杀袁尚了!此事,恐怕真能被他得逞!”
“将军!”左右皆慌了,道:“我等如何是好!?留在此处截留,还是跟上去?!”
曹真道:“留在此处已无益,且不如往前去看看情景。”
虽然未必能做什么,但是,至少不要再做睁眼瞎。再往前去,也许能与许都的斥侯联系上。他须得将一路情景一一的送回信去。
左右诸将道:“那我等且随将军离开,谅那臧霸也不敢阻拦。”
曹真点首,他曹军中人行事,也没有要向吕氏兵马汇报的道理,因此只遣人去说了一声,自行带着兵马绕过战场离去了。
早有斥侯报与臧霸。
左右皆道:“将军,是否要阻拦?!”
“遣一小队跟上即可,不敢阻拦!”臧霸道:“不可节外生枝,与曹军起冲突。”
不仅不可,甚至还得保护他们,不能叫他们这一营人马折在这一路上,那就真说不清了!
“是!”早有听从之将自荐上来,听从命令,跟着曹军的人去了!
风声呼号,天渐渐的黑了,人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,又无火光,让袁军的抵抗更显的无力,整个的士气都一下子掉到了底。
徐州兵马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,他们从哪里突破,就打回去,只要他们不再试图突破,徐州兵马并没有赶尽杀绝。如是三五次后,袁军早已筋疲力尽,哪里还能再有抵抗的念头和力气?!
他们都知道,必须得出去,可是真的出不去,又能怎么办呢?!
当他们徒劳的试了好多次,依旧不能达到目的以后,随着天色渐黑,天气渐冷,意志终于瓦解而趋于崩溃。
哭声像是会传染,当活下来的人,没有火把,没有任何御寒,只能面临饥饿的时候,那种绝望的哭声,光听着都觉得绝望与难受!
这样的哭声,谁又能站在至高点觉得不动容呢!?
至少徐州兵的心也不是铁石心肠,他们听了,也触动了心里伤感的神经。人类虽各有立场,终究也终有共情。
虽知不能同情敌人,可是在这么一瞬,心里依旧有所触动和感伤,不忍睹目。
人终究非草木啊。
寒风萧萧之中,袁主将闭上了眼睛,他尽力了,然而,却依旧还是这么个结果,虽早有所料,可是面临这一切的时候,他止不住的心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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