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依我之说,还是要以军功为数。若无战功,尚如何立足于父亲面前?!得群臣拥戴?!若是连冀州也守不住,便是父亲倾心于尚,也未必能得群臣之心,届时,当何如?!我得亲自领兵前去,报此仇!”
审配听了急道:“将军何必亲去?!麾下有能战者,多矣,一个区区的赵云,何以挂怀至此!杀鸡焉用牛刀啊!况且,若是离了冀州,那吕布还屯兵在兖州外虎视眈眈,倘若有失,如何是好?!”
“此时却是顾不得了!”袁尚道:“若不报此仇,尚在父亲与群臣前面,便立不住颜面了!冀州之事,交由大人处之,尚一切放心!”
审配无奈,只好应了,却又劝道:“吕娴此人奸诈不已,又向来机智狡猾,恐有奇谋,将军此去,务必要小心,切勿中了此人的计!臣会命人在后接应将军,调派粮草。”
“尚记下了!”袁尚道:“冀州诸务,一切多劳大人!”
袁尚哪里还能等得住,当下交代了事,匆匆的回府一趟交代了家事,便点了兵马,速出冀州去了。身为冀州牧,州境内有火起,他焉能不救,若不去,便是态度不对。态度都不对了,还能得人心吗?!
审配怕他有失,还安排了后军以及粮草跟随,就怕有何不测!
袁尚出营三十里,为苏由设祭场,不由姗然泪下。哀痛一通,便激励士气要为苏由报仇,袁军便雄赳赳的去了。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
今日才刚过,冀州府内便已有风言风语了。
“……区区二三千人,便击败了苏由的近二万人马,呵,也不知是什么草包,这么不经打,不愧是三公子的亲信,任人唯亲,败至此也……”
“对面战将可知是何人?!”
“名曰赵云,无名小将,”
意思就是苏由输在一个无名小卒手中,是袁尚用人不利之故。也就是说苏由没本事,还被提拔上去,这里面的深意可就多了!
审配便是不想管,也不能纵容这风言风语下去。
一是不能纵容他们诋毁袁尚,二便是不能容忍他们还要诋毁已经战死的苏由。敬哀死者,方是大义,如此之为,实在令人不耻。
审配忍无可忍,还是趁机大肆抓捕了一些人,立即处死,这才止住了流言。
然而,越是压的重的东西,越是积累的深,虽知是袁谭势力的反扑,但同样的,也是他多年打击异己后的反噬。
袁谭再不得袁绍所喜,也是倚重于他的,让他领重兵驻外,本事就是一种信任。
而身为长子,他得到的明里的,暗里的拥护,其实也不少。
这些人,哪一个又是素包子?!
审配应对这些时,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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