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袭的苦,真到了战场上,也见识一下刀锋的血利才是他该面对的,你倒好,反而糊涂起来,要留下他来?!想什么呢?!”
那战将一细思,也确实如此,便不语了。
众将拉他重新坐了下来。
“留他在此处,万一被擒了,最后还是连累将军带着我们寻他回来。只恐怕才是真正无尽的麻烦。只有上了战场,生死由命,若真被敌军杀了,也是他的命,非我等之罪。懂否?!”
懂了!
众将腹黑的点了点头,便忍了下来不提!
只是再次进发的时候,诸将看向车马的眼神就极不善!
祢衡偶尔触到他们不善的眼神,凶狠如狼一般的样子,还很诧异。
像他这样自负的人,未必是肯屈身理解普通人的人。更何况还是武人。于他这样饱读诗书,自视甚高的人来说,这些人与野人没什么区别!
因为未曾受过诗书的洗礼,不懂什么礼义的武将,能与他有什么话题吗?!
所以他丝毫没有想到过这是他的问题。也不屑于去理解。
对于这种眼神,透着厌恶的那种,他也没有深想,只认为这是粗鄙人的粗俗之仪。也没怎么放在心上!
当然,他对赵云是很能理解的,两人也能说得到一块去,赵云虽是武人,却完全不像个武将,儒雅礼义,文武双全,又生的俊俏面白,因此这以面取人的文人的毛病,对赵云是完全没有什么意见。
而他对犯了众怒一事,是一无所知!
这其实是另一种自负!自以为自己不同于众人,该是被人敬重着的,捧着的。从来没想过,人与人之间若想获得敬重,也得自己先付出敬重与修养,方能做到!
军队继续奔进,连续两日,几乎没怎么休息,终于到达了延津渡口附近。
派出去的只几个斥侯很快查看了回来,回禀道:“将军!此渡口上去,便是冀州所处之营地,袁尚部下战将苏由,正驻扎于此!”
赵云接过斥侯画的简略图纸,细细的看了一眼。然后递与祢衡,道:“对岸有营地,有岗哨,也有高台,并且有好几座!”
祢衡道:“若惊了他们,也许会惊动他们的大营。若只灭了他们,此战所胜者又少,实不划算。反为不美!依我之见,不如避开,绕过去,直奔大营去战,可以取胜也!”
见他发言,一战将冷笑一声,道:“军师恐怕未必懂实地军事,只是纸上谈兵罢?!绕过去?!说的容易!这个渡口,不管日夜渡过去,动静都很大,对面怎么可能不会发现?!而另取道去,绕来绕去,只会凭白的耽误时间,如果被人发现了,岂不是前功尽弃?!那我军这么急的奔来,有何意义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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