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岱点首,道:“诸葛亮用兵,不用常法,防不胜防!”
“是我西凉人少用的计策,是我大意了。”马超眉目含霜,道:“枉我自小熟读兵法,书却白读了!”直到现在,才真正的有了结合实际,重新审视和消化的概念。
“这一路辛苦你跑一趟,”马超道:“现下西凉情况如何?!”
“吕布支援了兵马和粮草,目前略能平衡,伯父信中所言,是略有些危言耸听,意在赚兄长回去之意,只是,担忧兄长,是真心的,另一方面,也不想让西凉与徐州牵扯太深。”马岱道:“伯父不想把西凉绑在徐州身上。”
马岱说的很客观,都来了这里,有些实话是要说的,况且,马超很聪明,他也不可能骗得到他。若是惹恼了他,可能真不听。
对马超真的要好言相劝,坦诚相告,才有劝的可能。
马岱太了解这个任性的兄长了。
况且现在新败,就更需要说实话。否则真的会激怒他,万一做出偏激的事来,伤害到他自己,才是真懊悔不迭。马超就是那种特别一意孤行,敢不报备就能带着兵马去偷袭袁或曹的兵马的那种人。
马超听了,道:“吕布虽然以前无信著称于天下,然而她却是守信的。果然如此!”
马岱听了心中暗暗奇怪,心道,他与吕娴的牵扯真的这么深吗?!这里面,该不会有什么超出常人的关系吧?!
也怨不得这样多想,实在是因为少年少女,正值青春茂年,就很容易往这方面联想。因为马超从来就不是会肯定旁人的人。
但是想了想,又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,所以将念头又给咽了回去。
这件事,他还得再看,虽然古怪。但是,肯定有什么合理之处,才如此的相合。
那位吕娴,也不知是什么奇人,竟能得到兄长的臭味相投,赞赏有加,信服不已。
“既已败,不如与岱一并回西凉,伯父甚为忧心兄长安危,一意盼归。”马岱劝道。
马超却理智至极的摇了摇头,道:“遇败而走,我不甘心!”
“兄长还要再战?!”马岱吃了一惊,道。
马超不语。
马岱道:“兄长可知我带来的人心中的嘀咕?!他们见将军败,以为……”
“我拦不住他们如何想,”马超道:“然而,我知道不是就行了!”
这,就是一意孤行了。这是多么自大的心理?!什么叫他知道就行了?!这样下去,会众心离散的。
“……”到这个时候了,还要维护吕娴和徐州吗?!为什么?!这件事的结果,就是徐州无有多少伤亡,而西凉兵重挫啊。谁能会不往这方面联想?!
真的敢说徐州完全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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