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使大刀,见其力大无穷,又极猛,忙拦住,略避其锋芒,道:“汝是何人?!报上名来!吾不与无名小卒交手!”
“江夏部将陈就!叫你死个明白!”陈就紧追他不放,两匹马在做着生死竞赛,“吾必杀你!且赔命来!”
丁奉哈哈大笑,冷笑一声道:“汝主黄祖首级尚在我江东营中尔,江夏也早被人所夺,你是无主失城之走犬,还敢在吾面前逞英勇!不如下马受降,可饶汝不死!”
陈就不再多言,见他避,取弓单手从肋下搭箭,朝他射去!
嗖。直取丁奉后心!
丁奉早有所备,忙弯腰避去,然后突的转身朝陈就而来,拿着大刀就朝他砍来!陈就吃了一惊,取出弓柄去挡,另手拎大刀去斩他腰下!
丁奉不得不略退一二!
陈就此时愤怒在心,犹为猛,当下大刀一举,道:“杀!”
身后所帅之兵马,火速的朝着江东援兵来冲杀,两兵相遇,无惧勇与死者略压一筹!
丁奉为激励士气更不能退,围着陈就厮杀。
刚刚一刀,已经毁了弓柄,陈就毫不留恋的扔去,只拎着大刀,死咬着丁奉不放,两人缠斗的你死我活。
然而实力相当,虽各有损伤,却不能完全斩杀彼此!
兵力也互有折损,两边兵疲,见都无援,又不能胜之,便击鼓都退了!
此时,天已擦黑,火光映着天边的云霞,更显触目惊心!
火光已经远去,这一片的山林已经被烧成了灰烬,只是余热尚在,还有火星繁点,地上也被烤的炙热。
丁奉带着人撤退到了原先的江东营所在处,见这里被烤的没了原形,也只能先狼狈停留了下来。
兵士们都感觉到热,只能去江边取水泼地,以降地势热。
丁奉一面命人重新扎营,一面去寻敌军所在,却皆不见尸首,心中不免嘀咕,“难道是从江上逃了?!”
他心中狐疑不定,又有点忧心陈就再来袭营,也不敢离营太远。
火未灭,两边山林已经烧成灰炭,空气之中,全是呛人的余味,并不好闻!
这山林一被烧,也确实是成了开阔的无防护的营地所在!
他皱着眉头,倘若敌袭还来,恐怕这烧了的山林反而成了开阔而下的平坦之地了。这可不妙,一遇骑兵,怎么抵挡?!
须得有援兵来,重新扎营,才能重新占领这个地方!
这是必争之地,必须是江东的大营据地,才能援援不断的成为输送信息与粮草的要塞!
“传信与对岸去,叫增援,另派船来,设一船坞,此地必须守住,绝不可落入敌手!”丁奉嘶了一声,受了的伤,还挺疼!
“那陈就,丧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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