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师急来唤,恐并非只是为了确保主公安全,恐怕有难为之事非主公处理不可了,”曹性道。
吕布沉吟了一下,道:“也罢,先回营,等捉了张绣,布再寻他算帐!”
总算听话了。曹性松了一口气,迅速跟着吕布回总营去了。
不料司马懿早在营外来接,见吕布平安归来,松了一口气,急咳两声,也不知是疾发作,还是风呛的,或是装的,却是急急的上前来一把拉住吕布的手,道:“主公无恙便好!懿真是担心主公被张绣所蒙骗,孤骑在外,若是曹性将军未寻到主公,万一有闪失,叫懿与这大军如何是好?!”
司马懿的声音被风吹的有点颤。
吕布不听则已,一听更臊了,一张脸在黑暗中胀的更是通红,道:“……布悔不听军师之言。不该请张绣进帐喝酒,更不该孤骑离开大营,布有错也……”
司马懿是多精明的人,就是为了这一幕,他特意只叫军士拿了一个火把来,其它的火把全撤走了,唯一的火把还在远处,只堪堪的照个亮。
吕布真臊了,他真的不能抓住不放,不然吕布恼羞成怒起来,更难控制。
这人莽起来,司马懿也是无可奈何的很。
所以,不得不上演这一把忠臣的戏了。
忠言逆耳啊,什么上谏可拉倒吧,跟吕布就千万别来这一套。那都没用。
吕布能认个错,那可真是难得的不得了了。
“主公无有大碍,懿心安也,若是主公被张绣所骗,孤骑在外犯险,着了那贼匹夫的道,懿唯一死才能与众将赎罪也……主公无事便好,以后绝不能再离开大帐了,军士们离了主帅,心中不安,主帅若离了大军,更危险啊……”司马懿语重心长的道。
吕布点点头,那脸紫胀的不行,哼哧着只想这臊事赶紧过去,便道:“军师有何用兵之策,急寻布回来?!”
“张绣既真敢袭我营,不如趁机将计就计。”司马懿道:“懿先前也说断其羽翼,如今可是天赐良机。正是福之祸之所倚,祸之福也所伏也。”
吕布眼睛一亮,道:“军师请言。”
“这张绣设下埋伏在此营中,如今我自有兵能拖住他,困住他是不难之事。”司马懿道:“如此之时,他主营中可无人!”
吕布喜道:“军师是说,布前去袭营?!”
“张绣必有防营,不是袭营,”司马懿道。
吕布急的抓耳挠腮,拉住司马懿道:“军师请速告知布。切勿卖关子!”
“主公请看这一营是什么?!”司马懿一指不远处,正是一个小分队,所着却是张绣营的衣着。
“趁夜分人不清,我军将士扮成他营中人前去求援,他们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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