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听着这话,越听越不中听,怎么听怎么古怪。
虽然在夸他是国士,什么栋梁,可是这话,怎么就不对味呢,满是赤果果的讽刺。
“女公子说话,一向如此直白?!”庞统道。
“我该隐晦些?”吕娴笑道:“只准你庞士元直白骂人,不准我吕娴直白说人?!这可是双重标准。不能因为我是诸侯之后,就要求我待人非有礼有节,却只准狂士骂到人鼻子上来,还不给反击,我吕氏中人也不是智障,能不反击?!”
“……”说的他哑口无语,一窒。
司马徽已是哈哈大笑了,道:“不错,士元啊,不可只准臣面刺君,而不许君刺才志之高。这般,可不是名士之范。”
吕娴也看着司马徽笑,道:“这士元,晾着他,他要跟人杠,说他吧,他又不能坦然接受指点,还是要杠,叫我如何是好?!水镜先生说,这样的人,可是难用?!”
司马徽还是会为庞统说话的,笑道:“纵然难用,其才也不在诸葛之下。女公子既视为国士,当珍用之!”
“用与不用,只看士元肯不肯,我以为,士元在西凉是最好的安排,可他不愿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吕娴道:“再者说,以他的脾气,若不知收敛,去了西凉,一招不慎,也是被杀的结局。”
“那马超何敢杀吾?!”庞统道。
“我说的不是马超,若没有马超能稍护你一二,我也不敢放你去,那西凉之处,能容你的人更没有,没有孟起,以你这性格,早晚是个死字。”吕娴道。
马超护他?!有没有搞错?!
不对,这话怎么听着,越听越不对味呢?!确实不是在讽刺他?!
庞统气的也是吹胡子瞪眼,偏偏既不想中她的计,也不能反驳他,一时便不吭声。
却又忍不住不服气的道:“女公子以为,我与诸葛,其才可齐平否?!”
“若只论才,我不用问,自知你们二人齐平并称,”吕娴道:“可是,有几点,你远不如他。不是我向着诸葛亮说话,他这个人,格局就比你高很多。这个先不提,只说性格,他胜你良多,是否?!他若用计,必不示于人,这一点,只有贾诩可与之相提并论,其它人都差一点。而先生,更不是了,先生的视线,视角只在与人杠,以及显摆才能上头。他不同,他的目的,只在于把事办成。若以棋局称,他擅布谋,而先生却用奇招,以显摆自己才能,于短期内,你胜,于长线上布局,他胜。所以,你不如他。”
庞统不服,道:“若说性格比他糟,这我认,可若说才不比他,我不服。”
“只说之前我与我父不在徐州内时,他所布之局,士元也看清了吧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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