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未必能容!若出言排斥,只恐主公更加难为。世人皆以为主公不明也,不赏有功者也……”
刘表脸苦的厉害。大战之后的后遗症来了!
“刚刚刘备来见过主公?!”蒯良道。
“是,来让吾召回刘琦,以免在徐州为质,他也是好意。”刘表道。
蒯良急道:“主公答应了?!”
刘表诧异道:“怎么了?!表写了封信与他,叫他派人送出,给琦儿。”
蒯良目瞪口呆。
刘表也略微有些失策,道:“莫非……表既刻便叫人要回信。”
蒯良苦笑道:“晚了。若去要,刘备如此想,以为主公忌惮他也。便是真去要了,他也说送出去了,派人去追,追不回来的。”
刘表面色一变,道:“……他,果真有不良居心!”
“与徐州目的一样,要刘琦,无非与蔡氏之意相同,与吕布又有何异?!”蒯良叹道:“吕布虽是豺狼,然吾知长公子在徐州甚好。先前送去徐州,也是保有一脉之意。这是良策,现下,主公却写了信与刘备,只恐……”
刘表的脸色立即掉了血色,道:“这,这……”
“不过刘备想从徐州咬下块肉来,难也。”蒯良道:“不知这诸葛亮,是何方神圣。”
“是个青年,”刘表道,“此人所为,胆色,谋略,的确过人!”
“此事,还是等蔡氏出手吧,”蒯良道:“主公不妨顺水推舟,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”
刘表叹了一声,心中悔的不行。
他朽老也,而这个荆州,内外之辈皆惦记着,这叫他情何以堪!
蒯良告退出来,十分默然,不料被蔡瑁拦住脚步,蔡瑁面色不善,气怒冲冲,草草拱了个手,道:“刘玄德可是荐主公接回长公子?!”
蒯良自然不可能掺合其中,佯装惊了一回,道:“有此事?良刚回,不知也。刚见过主公,并未听主公提起此事。”
蔡瑁气消了一回,这才笑道:“也是吾气糊涂了,竟牵连到了子柔,子柔见谅,实是瑁气这刘备甚无礼也。都言疏不间亲,他一个外人,如何敢插手主公内宅之事?!瑁实气不过。退孙策之功,也是吾与汝,以及文聘之功也,与他刘备何干,一点小功,而妄以为大力,此人,瑁实在不屑也,这便去见主公,言及此事!”
蒯良笑道:“此次荆州人多番出力,良也跋涉苦也,急欲休整,刚见过主公,这便回府休息去也,此事,还是蔡将军出面方好,良是谋臣,实不能多说公子之事!”
这是不插手,也不管的意思了。算是表明态度。他两边不占。
蔡瑁也知道他这人就是这样,便拱手道:“告辞!”言罢便匆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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