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在江东做客,江东岂敢怠慢!?之前一直忙于备兵备战的,本早该送回,只是一直没能顾得上。
又说了一通,这不是江两岸封了吗?!所以就耽误了。现在就送回来。
当然了,聪明的并未提及周泰一事。
这个事都是一个默认的一个交涉的程序,若是真的提到面上说是人质交换,就太难看了。
诸侯之间的事,其实礼节方面,外交方面,就是假惺惺,哪怕鼻子里哼着恨不得要宰了对方,面上还得堆着假笑,礼节不错的来往交信,交使者。
孙策更是谢吕布搭救凌统之恩啥的,然后不仅送了书信来,谢恩信,还送了礼,还把王楷给送过江了,并且还派了一只护送小队,一个使者来。
张辽是亲自去接的,当然了,同样的又客气有加的江上的船上就说了一番周泰奔出广陵,被他们碰上的事,绝口不提捉了的事,就这么两相假惺惺的把人给换回来了。
周泰面色羞惭,一言不发的跟着江东使者的船回去了。
而王楷呢,也真正的松了一口气,困在江东日久,原以为必死无疑,不料还能有再回之日,一时之间,竟有点感慨。
当然了,他没那么傻到直白的说在江东过质时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。
他只是感慨道:“江东真是盛情难却啊,太热情了,热情到久留到现在,竟回不来。总算是,总算是回来了……”
他这么一说,又笑又哭的,倒把众人说的又好笑又心酸。
张辽道:“先生无恙否?!主公记挂久矣。若是无恙,即刻安排车马送先生回徐州。”
王楷道:“无恙,无恙。”
竟是迫不及待的要回徐州,又拉住身边的小将,道:“此将有勇有谋,极有胆识,张将军留在身边重用,定能担当大任!”
张辽看向王楷身后小将,道:“汝唤何名?”
“小的无名,只有一不入流的小名,叫虚奴,曲阿人,是僮仆出身,原是刘繇帐下马仆,后来一起长大的兄弟要来投奔徐州,便跟随而来了,兄弟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奴仆,本是下贱之民,幸徐州出英雄榜时,略博得些才识,才任了小将。”他十分不好意思,一张脸上,全是羞怯的笑。
“无名?”张辽笑道:“就算无名,也可取名,且休急,待辽将汝荐至女公子身边,方得大用!”
虚奴略吃了一惊,抱拳道:“小的无能辈也,如何敢在女公子面前不惭?!”
王楷也笑道:“文远所言有理,此子不用可惜,才荐于文远,现在文远一说,的确放在女公子身边最好。此子见江东兵将而不变色,临危不惧,有勇略,有胆识,此辈将才也,岂可无名。如此,便请他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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