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出身,论教养,该知道什么叫忍辱负重,为何在你身上,半点看不到?!”吕娴道:“便是我爹,也知道适可而止的收手,他这个人,还算特别强的人,他都知道的道理,你却不懂,所以,你还是太年轻。太轻狂。”
“折你手里是我没用,但是你要杀便杀,若是杀不了我,我自有报仇的时候。”马超道:“勿以言语辱人,也是你要学的教养。”
“我的教养也得分人的,有教养的,我当然也有教养,没教养的,我教他教养,”吕娴无赖的道:“我对你是没教养,但我有底线,也没怎么着你吧,这么受不住打击?!不过是给了你一点教训,也没置你于死地,你可是要偷袭杀我的人。我便是把你砸成肉泥,世人也不会说我不对。所以,我对你,有教养,有底线,也有仁慈,你这样,是自取其辱,怪不着我。我觉得你还得感谢我呢……让你栽了这跟头,下次就算不改,也知道不要轻敌,不要妄动。受了这教训,受益无穷啊。所以呢,我算是你恩师。你得感恩懂不懂。”
马超听了已是气炸了,论不要脸,今天他才见识到了。
吕娴看他的确十分桀骜,没有半点反省。
而且是两边不靠,一般这现状,落人手里,要么低头寻求脱身,以后再报复,要么就宁死不屈,还能得到人的尊重。
马超不,他犟着。并且朝着吕娴阴沉沉的笑。
身上的武器都被檄了,他手无寸铁,既是如此,臧霸也是留了心眼,闭目休息的时候也留了神,并且将剑放在了身边,以备他跃然暴起而要伤吕娴。
吕娴躺在帐篷里睡了。
只是臧霸却没睡,身边的精英们也分了两队,一队值夜防着马超,一队呢,休息好再换守。
他们觉得女公子对这马超太好了,吊了一会,打了几鞭,也不捆着了。对他这样的,真的太好。反倒马超怀恨在心。那眼神一直盯着吕娴的帐篷。
臧霸闭眼听着他的动静,这夜里的气氛,更像一种无声的较量。
臧霸很强,马超腿还受了伤,他虽蠢蠢欲动,到底是没敢。
而凉州精锐散落在树林以后,面临了一个纠结的情况,他们尴尬了,两难了。
弃马超而走不救,不义不忠。而再去救,虽能救出,然而看过马超如此的窘境,以后说不定就会被他灭口,马超这个人,并非是多讲义气的人,并且,自顾尊严,心狠手辣。因为出身高,也并不将他们怎么放在心上,因为他从不缺从者。杀了他们自有别人跟随其势。他们跟了马超极久,太了解这一点了。
所以这二百精锐尴尬了,虽有心要去救马超,可是却不敢救。
此时此刻,竟觉得马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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