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纪灵等人,若是有异心,从内而破,只恐主公不能识破,女公子又不在,此时,只得我与将军用心维之了。偏偏现在还需要主公震慑淮南,又不能哄他回徐州去。”
徐州曹使者还在,便是要回,也不能这么公然回去,正好撞到圣旨上,岂不是冤枉,让曹操扔下一口不遵圣旨,藐视天子的大锅来?!
张辽道:“袁胤袁涣倒且不妨,只是纪灵……不如我且请他来饮酒。相劝一二。”
曹性道:“好,我去请来,文远且与他一叙相劝。外面诸事,我且先看着。”
张辽点首应了。
当下曹性便请纪灵去张辽帐中去了。
曹性到吕布身边去陪他喝酒,一面紧张戒备左右大帐,半点不敢放松。
比起外患,内忧反而麻烦,曹性觉得能不起纷争,最好不起。若是起了,难免有所损伤,又被江东兵寻到隙处而破,倒是麻烦。最麻烦的是怕吕布有闪失啊。
吕布这人,刚得淮南,难免有点骄矜,曹性来劝他喝酒,却不提及叫他谦虚一事,吕娴不在的时候,他们只能顺毛捋,不能劝别的,一劝,包管他要发怒,反倒坏事。
如今吕营中心腹战将,已经摸索出一套系统的捋虎的方法了。
就是哄他的,然后行自己的,真的不好的,吕布问起来,也能糊弄他过去。
反正正常的交流,吕布傲慢的时候,是很难讨论的。
唯一能跟他正常交流的人,只有女公子。
天底下,除了女公子让吕布无可奈何以外,他的性子,谁也别想约束的住。除了能顺毛捋还能如何?!
张辽与曹性也早已习惯,自己解决主之忧患,也就行了。
纪灵落座,看着张辽,眼底沉沉的。
“纪将军奈何不言?!”张辽道,“莫非太过憋屈,而不知如何是好了?!”
“哼!”纪灵道:“张将军,明明也是天下英雄,为何却甘心事之吕布,而沦落于奉承之禄贼!”
张辽哈哈大笑,道:“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,为主谋划,为主征战四方,既为我主,奉承一二又如何,纪将军如何想我小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知我主心中敬我。我自己明白就足够了。”
“昔日关羽也曾问过我同样的话,那时,辽心中也十分不忿,主公多有傲慢之时,然而,他依旧天底下最真的人,当然,因为太傲,也因此,叫人看不顺眼时多,他也多番以此凌人,吃亏不已,叫人无法心服,昔日辽也觉此,今日纪将军也如是。”张辽道:“只是敢问纪将军心中可服我主温侯?!”
纪灵良久方实言道:“敬之勇武,惧之不凡,然而,灵敬他如敬敌将,以将而敬服之。若为主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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