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个地步,还有什么能说的?!
这个世上,又有谁真正的能说服得了谁呢?!
语言的艺术就在这里,只要你心内有坚持,自有道理为你所用,为你辩驳一切。
可是,听不进去的,别人哪怕说破了嘴皮,也是听不进去的。
人生在世,其实所坚持的只是内心的坚守与力量。
司马徽放弃了。说到这份上,没意义了。
他叹了一口气,道:“也罢了,各人有各人的运。祝您好运,只是恐徐州不会让你脱身。”
“无妨,亮自有妙计。”诸葛亮道,“都是友人,亮不说服你去寻刘玄备,分离在即,水镜先生也不必再为徐州劝亮了吧。”
不以坚守为辩,而是说友情了。
司马徽笑道:“可。”
也是!磨一个志不在吕的陈登,吕娴费了多少劲,才算勉强的磨了过来。
而诸葛亮却更为坚守自负,这样的人,哪怕嘴皮说破,留住了人,也留不住心的。想让一个人改变观念,难于上青天!
司马徽突然大笑起来。
“笑何?!”诸葛道。
“笑吕娴清醒而自知,知你必不留,也不来寻你,”司马徽道:“更知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明知司马氏必不肯主动来,才出此下策,惹怒与逼迫,虽不耻,到底有用。一介女子,如此清醒,手腕却毫不凝滞迟疑。这样的人,不为英雄,难道孙策刘备也可为英雄乎?!徽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,这样的主公。从来没有!”
诸葛哑口无言,良久也笑了,对这话是认可的,他知道,只怕她太知道,自己一定不留,才这么急的把司马氏弄来。
她更看到了蜀益,看到了自己的份量,用司马氏子弟来对敌于他……
是这么个意思吧?!
这位女公子,何止有才德,看人也准。
对她,诸葛也是服气的,“今不见之,将来,必在战场相遇。能与之对敌,也是人生幸事!”
“只是若吕败,曹胜,只恐今生无有相遇之时了。”诸葛道。
“曹吕之间,必只可存一,”司马徽道:“吕氏根基是薄弱了些,然而以少胜多者,以弱胜强者,不可胜数。徽赌吕娴赢!”
“五五之数!”诸葛是很冷静的,道:“曹吕各有优劣。曹操雄才伟略霸主之才,有天子在,有各大世族豪家,将才无数,这个根基,吕氏是比不上的。”
“那就看最后的结果了……”司马徽笑道。
诸葛一笑,道:“刘玄德一直在寻亮。”
看来是非去不可了。
司马徽对此也无可奈何啊。
拦?又怎么拦呢?真的要走,怕是死也要走,真的能逼死隐士吗?!真的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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