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然还有这样的意外惊喜!
因此,一时众人都跟随吕布出来亲迎,倒把刘琦给吓了一跳,有些惶恐莫名,为首之人便是吕布,他的形止最为好认,刘琦纳头便行礼道:“拜见温侯!”
“贤侄,”吕布喜不自胜,道:“一路劳苦,速进来说话,不必虚礼!”
刘琦见他如此热情,略有些忐忑,然而还是稳了稳心神,被吕布抓着手进了营,延请坐下,只见帐内秩序分明,众将并不哗言,只是对他略有些好奇的眼神,却半丝的敌意也没有的。
刘琦的心以及他的随从和客卿都松了一口气。
“贤侄怎来寿春,可是荆州有变?”吕布是不懂拐弯抹角的,直接问道:“怎么身边如此冷清,也无兵将护送?景升兄可好?!”
说的好像与刘表很熟似的。
刘琦含着泪道:“家父一切安好,劳温侯记挂。此番前来,并未与家父告别,是专行而来,一非为援,二求温侯收留庇护,一路艰险至此,幸还有命能见到温侯。”
吕布一听,觉得不大对劲啊,便道:“贤侄怎么如此狼狈,本是荆州长公子,如何能没有护送之人?!贤侄为何离开荆州?!”
刘琦道:“不瞒温侯,蔡氏不容,只恐诛身,这才脱身前来,本欲先去徐州的,只是因为路途遥远,加上路上不太平,便先奔赴寿春前来。请温侯收留。”
徐庶听闻刘琦竟来了,已是喜不自胜,忙忙的从城中赶来,进了帐,便听到刘琦此番之语,便道:“公子可知,襄阳已被破。”
刘琦一路绕开人,哪里知道去?一听这话,眼前都已发黑,竟是泪如雨下。
还不望与徐庶行礼揖道:“不知先生如何称呼……”
“在下徐庶,字元直,”徐庶道。
“早有耳闻,”刘琦道:“琦并不知襄阳已被破,仔细思来,差一点身死被诛。”
吕布与徐庶对视一眼,便道:“哦?如何至此?!”
“不瞒诸位,琦来前,夫人曾要琦领兵去助襄阳城,若是琦听之,只恐今已死也。”刘琦一想,眼泪就狂掉了。他身边的随从和客卿也都心有余悸。
吕布都觉得不可思议,本欲问刘表不管吗?不过想一想这是人家家事,倒不好问的,因此将话吞了下去,只道:“贤侄既信布,来投,布定保贤侄安危。且安心在营中住下。稍解之疲乏,再请说话。如何?!”
刘琦早已累极,只是强撑着,形容又狼狈不堪,因此也未拒绝,道:“多谢温侯,琦感激不尽!”
吕布当下便命军士带着他们一行人,安置了一个大帐去休整了。
徐庶喜道:“不料竟有此喜,恭喜主公!主公之威名在外,刘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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