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有区别吗?!
无非是一个从内部蚕食,一个从外部罢了。
一个以仁义为名,鸠占鹊巢,而另一个,以骂名和实力入主,终究这荆州,早晚要入虎口。
看着他们争来争去,他突然觉得难受不已,悄然退出了坐席,从后面出去了。
恰巧碰到刘琦,刘琦朝他一拜,道:“先生安好”
“不敢当大公子的礼。”蒯良忙也还礼,道:“大公子何往?!”
“夫人寻我前去,”刘琦道。
蒯良心中咯噔一声,心中十分不安,道:“公子若不嫌弃,良随公子一并去见。”
刘琦正忐忑不安,听了便忙道:“如此,便有劳先生。”
蒯良听了,心里不是滋味。
蔡夫人听闻蒯良也来了,心下不悦,冷笑道:“难道以为我能吃了刘琦不成?!”
命人叫了进来,隔了帘子,蔡夫人道:“如今荆州危难,正是用人之际,而你为夫君长子,更应当担起事来,你也是佩剑之世家公子,不能光有其表,而无其里,为何不为汝父解忧?!”
刘琦忐忑不安,道:“不知母亲何意?!但有授意,儿子无有不从。”
“既在城中急而无用,不若领军去助襄阳。”蔡夫人道:“你舅舅在江上出生入死,而汝能在城中安眠乎?!汝既为长子,你父亲对你期望很高,如此危急之际,如何能坐视不理?还请担起重任来。”
刘琦脸色有点白,可是有母亲的名义在,他便是不愿意,也是不得不从的,心都坠到了谷底,道:“是,谨遵母亲命。”
蔡夫人见蒯良不说话,便道:“蒯先生可是有话要说?!”
“并无,只是恰巧碰到长公子,一并来给夫人请安罢了。”蒯良道。
请安?!
这种借口,一听就很烂。从来没有谋臣给主公夫人请安的。又不是正式的宴会场合。
但蔡夫人还是道:“多谢先生,有心了。”
刘琦道:“儿子这便准备去襄阳。”
一时退出来了,到无人之地,刘琦紧紧的抓住了蒯良的手袖道:“先生救我!”
蒯良一叹,看着刘琦跟个受气包似的,眼泪包包的,也知道他处境危险至极,一时心中五味陈杂,倒不是叹他个人际遇。而这种时候了,蔡氏一系,只想要铲除异己。
长公子尚且如此待遇,以后他们,呵,还能被放在眼中?!
这倒也是次要的,只是,有点悲哀刘表罢了。
终究是放纵了蔡氏,以致于今。
刘琦见他不说话,便要跪下来,蒯良忙拦住,道:“公子万万不可!良区区一微末小臣,如何受得长公子之礼!”
刘琦哀哀道:“她有母亲名义,而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