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一探究竟。”吕娴道:“他与水镜先生是旧友。”
“既是旧友,耐何各有志向?”吕布道:“司马徽都在徐州安定,广招门徒,开课授学了,他却不愿?!”
“友是友,志却各有志,”吕娴道:“哪能勉强。”
吕娴一叹,道:“爹,你说陈元龙为何到现在都不肯低头呢?强按牛喝水,他就是不喝,真是没办法。他的才学,完全不弱于公台,不亚于元直,不输于郭奉孝,若肯出力,尽才能,凭他一人,就能弹压孙策,庐江被夺,若是此时派元龙去,立可定之,绝对可将孙策拒之门外。江东一众再强,再有智,也难是他的敌手!”
吕布听了,也是闷闷。
“这人才学与元直等人是真的差不多,可惜啊,眼界,志向,心胸,都小到比指甲还小,”吕娴失笑道:“这鹰也不知道什么才能熬出来呢,他爹都服了,他还不服,他爹比他还精明呢,可惜年纪大了,不好奔波。老狐狸识时务,儿子倒是钻牛角尖,怎么都不肯出来了。”
吕娴暗暗好笑,却无奈,“也不知道有生之年,能不能让他为我父女出力。一叶障目,他宁愿把眼睛挡了,也不愿意看看这高山,这流水,这山河之壮阔,一个劲的钻牛角尖,只看到眼前的叶子……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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