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能谮号,退却无法像项羽一样的意志之人。而且,他病了,一个病了的人,最怕的是什么?!”
死!
病人形销骨立,最怕的就是死字。
若是突然死了,城不用从外破,从内就能破。
陈宫沉默了一会,道:“所以这件事,不是僵持的事,只有妥协,才能破局。”
“是啊,所以我只说是驻兵,却不是说要他交出寿春,我逼他,却未逼到墙角。若是逼到墙角,也许会有反效果,遭遇绝地反击,而恰恰是这样的逼迫,让人心生妄念,有了一丝的侥幸,才最可图。”吕娴道。
“从而无法选择时,会自动的为自己套上绳索,将绳索一端交给徐州!”陈宫道。
吕娴笑着点了点头,道:“政治永远是残酷,它从不柔情。不能错失一丁半点。”
“可是女公子心中有情。”陈宫低声道:“若非有情,又怎么会让陈珪做这件事,若是自己做,又快又利落。女公子心里还留了情。”
吕娴道:“不能说这么绝对。是因为现在游刃有余。若是真的到了生死关头,就管不了这么多了,该下手的时候,我不会手软!”
陈宫与她回衙门去了。
陈珪一上书,这民爵就派发下来了,有几家在府上呵呵冷笑,打一巴掌给粒枣啊?!可是叫他们离开根基徐州,他们又能去哪儿?!
便是说了不拦着他们离开,他们竟也是没有一个离开的。
这种棒打下来,受都受了,还能就这么抛弃根基吗?!扎根不易,受便受了吧,伤总会好的。
可是去了别处,一扎根不易,二这里的苦便白受了,民爵也就都不作数了……
如何能甘心。更谈不了骨气和气节。
因此这事就这么真正的定了下来了。没人知道这其中的惊心动魄,除了陈珪。
所以吕娴再来的时候,是真正的向他道了谢。陈珪苦笑道:“女公子,这一次可难为了老夫,若有闪失,这事的性质就绝非是现在这样子平和。”定是腥风血雨的。
“谁说不是呢,但这也侧面的证明了汉瑜的能力,不输任何有才之人,往后还请继续为副相,好好辅佐公台,看好徐州。若是我父与我皆出征离开,你们将是最最坚实的后盾。”吕娴真心实意的道。
陈珪默了默,最后点了点头。
吕娴笑道:“以后拜托陈副相了。”
这个女子的手腕,壮似雷霆,亦柔似细风和雨。这样的手腕,其实都叫这些豪族乖乖的依附在吕氏的徐州之下了,当然,也包括他陈珪。
吕娴走了,她没有久留,又径回了小沛。
吕布其实也知道,淮南的事,就也出兵在这几日了!
就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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