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一样了,但臧霸表示,他永远不会忘记这初心。
孙观等人眼睛也红了,玩笑归玩笑,然而,确定了信念,心里也就有数了。
踏上新的征程,但同时也不忘旧志,这就够了!
臧霸几乎是以火速开始清理泰山郡和琅琊一带。吕娴要这里河清海宴,他就尽力去做到这里是太平的一带!
尽己之力去做事,就是他最大的忠心!
而此时的寿春呢,三天一大战,每天三小战的,弄的袁术是胆战心惊,夜不能睡,整个人都瘦了一圈,本就上了年纪的人,这一焦虑,人不就病了吗?!
这一病,可不得了,弄的他的权力集团整个的都是慌了神。
这可真是内忧外患交织在一处了。
仆人放了一架高高的屏风,拦在内外室之间,古礼是病容不见客。然而此种时候,太特殊,很多事必须得与袁术商议,因此,便是袁术有心想静养,也是不可能的。便隔着屏风议事,日夜都有人,不是来报攻城的,就是来报其它杂事的,弄的一天没个歇的时候!
这外室就乱糟糟的,弄的袁术也是内心焦虑,更因为这乱而十分的糟心!
又见去往徐州的使者久久没有消息送回,这可真是焦头烂额。
李丰来了,现在因为太紧急,几乎是没有通报,直接就进来的。
“主公……”李丰隔着屏风,都不忍心说寿春四门的惨状。
“是主薄啊……”袁术道:“可是城中出了何事,莫非是城门被破了?!”
“并无,”只是也好不到哪儿去啊。
李丰吸了一口气,道:“城门略有受损,再这般下去,只恐撑不到粮尽的那一天!”
袁术一怔,捂着头。
“再加上军心有些涣散,每战,皆损惨重,三方围军是轮流着消耗我城中资源,这样下去,人便是铁打的也撑不住……”李丰泣道。
他不敢大声,只是小心啜泣。这种时候,是不能哭的,一哭,情绪能传染,会让整个寿春军都染上悲剧的情绪,在这种时候,这是非常致命的一件事。非常要命!
“报应!”袁术道:“当日围徐,也是如此,真是风水轮流转!报应来了如此现眼!”
“主公!”李丰道:“使者已出发近月余,却完全没有消息,只恐那吕布为着围徐之事,深恨在心,不肯相援!”
袁术呆了呆,道:“术已在书中承诺,会割让城池,他竟还不知足吗?!”
“当日陈宫也曾许过让以徐州……”李丰道。
是啊,今日之许,明明能不能兑现,谁也不知道,吕布必然不信!他要现实的利益!当初与曹操在关上,明明也可以要城池,他却没要,就是这个原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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