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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忍之一字,何其难也,然为雄才英主,皆会忍,”陈宫笑叹道:“主公如今已知精髓,并且通晓真理。女公子曾言,要天下,若腹中不可撑船,何以成事,忍得了耻,忍得了怒,方可成大事!”
吕布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,笑道:“我儿总能得出精髓。此言不错,正是此理!”
陈宫见吕布真个的不计较了,这才说了正事,然后又匆匆离开了。
现在的陈宫,是真的大忙人,他不止是吕布的谋臣,他是徐州相,一堆的事要找他,他便是有心想与吕布饮几杯,也得抽时间。哎。
陈宫一走,吕布也算沉得住气,虽知道此事他实在冤枉,然而也知道此事不可与人胡乱议论的大事,因而便闷在心里不说。
然而他本来想脱铠甲休息一会的,却歪着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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