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祭魂灵,全军上下肃然默哀,无人敢饮酒,都欲先斋沐,再庆功,而你等,却非逼着我父饮酒,此为罪一!连下邳百姓,都只知送酒,而不强我父喝酒,草民尚知礼,你为士家豪族,奈何不知礼?!”吕娴道。
百姓恍然大悟,一时点首,那中年男人却是腿一软,脸白了,也青了。
吕布也是这意思,就是他这人,嘴皮子真的不及吕娴利索,便是要反斥,反驳都词不达意,远远不及吕娴会及时反击。他要是没有吕娴弥补,他就真的吃尽了亏,被黑的身上全是污泥了。所以此时他也连连点头,不住道:“娴儿所说,便是布所想,因要斋沐三日大祭,因而才面有难色,这要饮酒,真是难死布也!”
吕娴道:“我父不欲饮,你却以投毒来激我父,此,更是居心何在?!你一人,而欲陷我父与不义之地矣,此罪二。诸位,”
吕娴向四周拱手,道:“此战虽大胜,然大胜同样也大哀,我吕军虽胜,然也死伤惨重。死的徐州儿郎也多,也痛,多少丧子,多少丧夫,多少丧父之痛,尽皆隐忍而不敢此时哭者,皆因不欲我父难也,若我父不体谅,何敢为徐州之主?!而此人,却一逼我父饮酒,欺我父哀,二激我父怕毒不敢饮,欺我父怯,三偏此时道出,欺我父不能驳也,今日若无娴在,何人知我父之辜,何人知我父之冤,只怕明日便有人黑我父,说他怯死,怕死,不敢饮酒,怕投毒。今在位诸人,皆是我徐州之人,试问何人会投毒?这难道不是欺我父不能言驳,逼我父喝下这酒吗?!喝与不喝,也罢,只是喝与不喝,他都欲陷我父与不忠不义,不悲而怯之列矣,此等人,诛心至极!用心何其险恶!”
她这么一说,徐族各豪族都已经腿一软,要晕死过去了。天地良心,他们真没这意思,他们就是不想跪,想给吕布一个下马威,让他好好善待他们这些人,别下刀子,他们只是告诉吕布,他们也不是好欺的。
哪知道,哪知道……这吕娴,嘴像刀子,这嘴比刀子还凶还狠呐!
他们才是冤,千古奇冤。
徐庶听的扭过头去,忍着乐。此时笑是不合时宜的。因为百姓与诸军士都面有愤色,恨不得要咬死那男人了。那男人已战战兢兢的说不出话来了。吓的腿软。
百姓也都点首,面有怒色。认同吕娴。他们本就是小民,不是闹事的人。
但是来投的江湖豪客,欲投军的就愤慨的不得了,道:“其心可诛。女公子何不杀之?”
更有豪客道:“以往吾等只知温侯名声不利,今日才知,人云亦云的可怕之处。若非亲眼所见,谁又知晓,今日若非女公子说出机妙之处,吾等恐怕也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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