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然,庶却比他洒脱,庶不是在乎名声,狂名之人,他不是,他爱惜才名爱惜如命,一心所追求是明君贤臣的理想,庶哪怕只是做一狱令,都不在意,可是他,自比管子,若不许以管子之相位,这样的人,留得住?!”
徐庶脸色很正,道:“便是留得住,主公这样的人,能让他服?能让他全心效力!?再则,庶敢问女公子,若许以相位,陈公台何存?!臧霸可服?!女公子打算怎么安抚他们,难道余心余力,只用在平衡两党之上?!用一人,而废百事,万万不能!”
是啊。吕娴此时也冷静睿智到可怕了。徐庶说到点子上了。之前她一心想要贤才,倒是忘了这个事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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