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吕娴扯了扯他,吕布才千忍万忍的忍下去了,只听吕娴笑着躬着身用讨好的语气道:“军爷,我和我哥来投亲的,家乡遭了灾,已经死绝了,来投外家,只是听说是在下邳城,还不知道在不在呢,还请军爷与个方便!小的们是流民里打听来的,都说下邳城最是仁善不过的,到处战乱,为了活一条命,便是千里万里来也使得!还请军爷放我们兄弟进城寻亲!”
说罢便又塞过去一颗珍珠。
那左庶长一摸,借着火光一见,眼睛都亮了,道:“哪个介绍你来的?!消息倒是灵通!”
“嘿嘿!”吕娴搓着手笑的猥琐,一副小人模样。这种事儿,要是没人介绍,只怕现在就被人给砍了,笑道:“是一个叫尖头猴的爷指点的!受人大恩,没世不忘!”
左庶长上下扫她一眼,见无不妥,便点了点头。
这个年头,能有珍珠的人,都不简单。
珍珠可不像现代的时候不值钱,这里不仅仅能以稀有来形容,更多的是没有爵位的人,是没有资格拥有这样的宝物的,正所谓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
不过因着世道乱了,现在是重整的时候,也说不好现在是什么人拥有这玩意了,便是打仗幸运能抢掠到的,家里这样的物什也能有。
吕娴道:“我与我哥拼死带出来的,只这么一颗了……”
那人虽然眼馋于珍珠的华美,然而,却一直盯着吕布看,显然很是防备,道:“这位兄台怎么不说话?!”
吕娴道:“是个傻大个,哑巴,不会说话的,只有一把子力气,与军爷不能比……”
“……”吕布嘴角一抽,几乎要气炸了。
那人看吕布这呆样子,的确不像是个精明的,只一双眼睛跟铜铃似的,便笑道:“可惜了,若是个好的,有些武艺,倒是能投军,罢了,进去吧……”
“谢谢军爷……”吕娴拱手,一副小人的样子。
那左庶长见二人往里走,突道:“等等……”
他走了过来,吕布浑身都绷起来了。
“你们这马倒是极好……”左庶长似乎想摸一把赤兔,赤兔哪肯让他摸,便要踢他。
吕娴真怕吕布忍不住要暴起杀人,忙道:“是不是很像赤兔?!这马倒也有些脚力,可惜中看不中用。”
那左庶长本有些疑心,一听他这样说,便乐了,道:“你这小子倒是敢说,凭你这马也敢与温侯的赤兔相比?!”
言语之中十分傲慢。
“是是是,自是不敢比的,”吕娴堆着笑道:“军爷若是瞧得上,这马与军爷,他日若是见了温侯,也能与赤兔较个高下!”
那左庶长听了这话,原本便是有些想要的心也淡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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