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,这是忌讳什么?!孙权的才能?!
王楷半夜被吵醒,笑道:“将军是来杀我耶?!奈何按刃瞪吾?”
周瑜面若寒霜,果然想通了机窍处,回过神来了。
月黑风高,正是杀人的好时候。
周瑜冷凛的道:“王大人好深的计谋!只不知其计谁所出?!”
王楷哈哈大笑,道:“何计也?!不过是激吴侯出兵,此也是利江东之计也。”
装傻?!
周瑜冷笑道:“少在此装腔作势!”
王楷一副笑意道:“可是为孙权而来?楷无有半点虚言,字字真心,奈何公瑾如此恼恨?!江东有此望,不是好事吗?!”
有人君,就说明这里可以立国啊。
然而周瑜却冷笑一声,屁的好事!恐是祸事,而且是大祸事。
见周瑜冷冰冰的,王楷便佯装反省了过来,道:“恐是楷多言了,让好事变成了坏事。这嘴该打,一来江东便是没了笼头的马,信嘴胡沁了。唉,若叫伯符与幼弟生出嫌隙来,便是楷之罪也!真是该死!”
周瑜面若寒霜,道:“主公尚不至于如此不堪,忌惮幼弟,是何人也?!”
然而,底下人会忌惮,甚至还有一些会生坏心思的人,周瑜一想透,背上便微微出了些汗。
“令我江东不能兄弟齐心,可是女公子之计?!”周瑜道:“她就不惧他日他们父女也被人所利用,祸起萧墙,那吕布,比起我主公,可差劲多了……”
王楷心道,那怎么一样,父女骨肉,与兄弟可是不同的,便是孙策再大度,以后的事,却怎么也说不准。架在火上烤的兄弟,若有一日……谁也说不好呢。
可是吕布再糊涂,也是虎毒不食子的人,况又是个心大的,他一向不怎么听人言,以后便是有那小人说吕娴怎么怎么,吕布只怕还得把人给打出来,他本来就不是那样忌惮人的糊涂蛋一个。
恼也只是恼一时,便是陈宫以往有二心,吕布后来知道了,还不是一时恼了,后来忘的一干二净了,吕布的脑子真装不了太多事,他们父女一时打起来,吵起来,又好了,那些劝好的,也劝坏的,其实真插不进去。
王楷一想,都感激这吕布脑子不大好使了。
再说了,女公子也不是心大的人,她这样的人,心胸五百年,包宇囊宙,哪里会在乎什么高不高位的……
更说的难听点,父女的感情,与兄弟怎么可能会一样。
一根生两枝,这两枝你死我活的多着呢,可是父是根,女是树干,这其中的骨肉亲情,哪里能一样?!吕布又是那儿女心比较重的人,脑子又装不了太多事的,便是袁术以后再挑拨,只恐吕布也装不了那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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