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曹操大败以后,”吕娴道。
“若等曹操大败,吾定不饶袁术!”吕布气道:“这袁术实在可恨!”
“父亲又误矣,”吕娴道:“击退袁术,可矣,便是要淮南,也不能是现在这个时候?!”
“为何?!那袁术失信在前,我追打在后,师出也有名,”吕布怒道:“待退了曹,我一定要与他算帐!”
“倘见袁术事败,父亲穷追猛打,刘表,孙策,曹操见有隙可趁,又席卷军马而来,欲与父亲瓜分淮南当如何应对?!”吕娴道:“倘他们四人合兵,一直打父亲,我徐州可能守得住?!曹操若兵败,岂能甘心?!必会退守兖州迟疑不走意欲借力图我父的。”
吕布吃了一惊,是没想到这个局势的,一听脸色微微白了。竟焦急的在帐中踱起步来,“我儿,当如何?!”
“所以,届时击退袁术后,当许以好处,与袁再续同盟之好。以免落得孤立无援,四面树敌的境地,没有帮手,在这局势之中,可是大忌,而袁术,却可以是父亲的帮手。”吕娴道:“父亲可不能沉不住气。兵者诈也,外交之事也诈谋许多,万不可轻率!”
吕布细细思忖之,品出点味来了,道:“我儿是意欲先安抚住袁术,彻底的再将刘表和孙策退回去,再退了曹操以后再图袁!”
悟性不错。
“这叫关门打狗,淮南自家吃了,岂能分与他人?!”吕娴道:“所以对袁术灵活一些,稍忍他一时又何妨?!淮南既被我父视为囊中之物,自然不可让他人觊觎。”
“我明白了!”吕布笑道:“孙策,刘表亦是虎狼也,所谓贼不落空,我儿虽可能激的他们出战,然他们若出战,岂能轻易而退?!必要图地利之便的。”
“不错,”吕娴道:“孙策与刘表,哪一个是善人?!大家都是彼此彼此罢了,到时候他们若袭后,父亲还得想办法助袁术退这二人之兵方好。倘曹操真的结合孙策,刘表再共袭我徐州,我父与袁术有盟,两方合力,也未必会输于他们……”
吕布眼睛发亮,道:“不错,不错,兵者,诡诈也!”
孺子可教!
吕娴松了一口气,就怕他万一明天败了曹操,真的去与袁术干架,那可真是失控了。
再英雄无敌,也不可能与四方为敌?!
有的时候,化敌为友,更是一种能力。
吕布心中已经佩服的不行,道:“我儿真是世之大才也,我吕布有女若此,此生,又有何忧?!”
吕布心中既心疼她,又敬佩她,道:“以后我儿若有不高兴处,只管与为父说,为父定然不说半个不字,我儿叫我疼惜民力,我都听,叫我不要苛待军士与下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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