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改变了史上的进程,他此时还是忠心居多的。
吕娴开门见山,她与人深谈深交时,是不乐意拐弯抹角的,便道:“我与我父必生隙矣,此可是袁术之计?将军谬矣,竟听进袁术之计……”
郝萌万万料不到她如此直白,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一时一惊,手微一抖,手边的碗硬生生的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,发出啪的一声,裂了碎的四分五裂……
再看郝萌脸时,哪里还有半分血色?!
郝萌面无人色,腿一抖,竟是生生跪了下来,动了动唇,下意识的想要辩解和反驳,却是被吕娴一只手给抬了,他愣是没能跪的下去。
郝萌愕住了,因为太惊愕,到了嘴边的话,也是没能说的出来。
吕娴依旧笑着,却直视着他,眼眸带着真诚,道:“郝将军不必紧张,这件事实是稀疏平常,并不奇怪。我与将军直言,也非问罪,而是交心,只是将军信我方好。”
郝萌却是说不出话来,直愣愣的坐在那,愕然不已的看着她。
好,好身手!
“说实话,有异心的人,郝将军不是第一个,也不是最后一个,然而,娴珍视郝将军,才与将军直言不讳,若是忌惮将军背叛,娴早已经将将军给清理了,可是娴却不舍,舍不得,”吕娴真诚的道:“郝将军跟着我父多年,一直未弃,奈何现下却有二心?我父不舍,郝将军就也没有不舍吗?!”
郝萌一时怔住,一时难过,竟悲从中来,有一种被审叛的感觉,不止是人,还是心。
“我父以往的确糊涂,行过很多糊涂事,对下对上皆是如此,然而我父虽忽视众将之心,然也并无辜负,郝将军既认他为主,还望以后多耐心可好?我父如今已然进步许多了,”吕娴道:“那袁术营中的状态未必比得过徐州,袁术营中问题很大,将军便是去了又如何?混不混得出头都难说。再者,便是成了去了又怎么样呢?无非也是与我父当年的名声类似罢了,未必能得到重用和赏识,甚至得到的更多的是忌惮……”
她知道,她什么都知道。
郝萌听出来了,一时哑了声音,半晌道:“……末将在下邳时,确实听过很多女公子的事,多是女公子强梁之事,与主公不睦之事,然而,直到见到女公子,才知人言多谬处,那些事,也是有心人故意为之……”
“然也并非虚言,对吗?!”吕娴笑道。
郝萌低下头。
“我与我父也许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吧,”吕娴笑道:“人性的事,不好说。可我依旧对我父有信心,我信别人会,却不信我父会如此待我,而我,也必不会那样待我父。”
“就算真的有了最坏的情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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