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所虑者,所以文则武备,武则文备。”
陈宫道:“莫非女公子要遣使出使江东?”
“孙策早已暗中投靠曹操,既便不是真心归附,也不愿与曹为敌,但他收了檄文,定然也只会隔岸观火,以他现在的能力,过江攻我父,必不可能。他便是要图我父,也不是现在,况且孙策眼下也焦头烂额呢,”吕娴道,“但是孙策恨袁术。”
陈宫喜,道:“不知女公子以为遣何人出使为好!”
吕娴道:“我父帐下可用之人,极少,而极擅言之人更少,算来算去,只有一个陈登。”
陈宫沉默了,是啊,陈登这厮出使,只会坏事,他的心根本不在这儿,万一他策动了孙策本来隔岸观火的心,反而去助了曹操,便是真的毁了。
“宫自去一趟,又有何妨?!”陈宫道:“宫自去游说孙策。”
吕娴摇首,道:“不可,公台是徐州大将,是我父腹心,若有失,不堪设想。”
陈宫心一暖,道:“孙策还能杀了宫不成?!”
“杀是不能,若是扣住了公台,可就陷于被动了。”吕娴道。
陈宫只能冷静下来,心下也俨然焦虑,最怕出现此种状况,要说孙策对付袁术,让袁术分心,不会被帐下之人说动助曹灭吕,竟找不出可以出使的人,一时心中也是暗急。
徐州的可用之人真的太少了。
陈宫大急之时,却突听吕布虎声雄音,沉浑道:“兵来将挡,区区一个袁术,他若敢来,我必击之!以我勇力,何惧袁术草头兵?!”
陈宫一惊,侧首一看,却见吕布眸中迸发出的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沉浑眼色,陈宫心中巨震,这颜色,是何等的自信,以及雄心霸气?!
以往的吕布何曾有过如此的时刻,他不是轻纵骄人,便是轻蔑于人。
然现下,他之面色,却是知怯,知敌,知势之后的大勇。
这是大将者之勇力。
陈宫最近都差点忘了吕布是何等的变态了。他的勇力,无人可敌啊。
陈宫鼻子一酸,因为太感慨欣慰,竟有点想哭。有一种从阴暗重见天日的老天开眼之感。
陈宫道:“为保守之策,主公与徐州皆不可有闪失。”
吕娴看向吕布,笑道:“公台不必忧虑,便是无人出使江东,孙策与袁术也是死敌,只需用玺一事,作个文章,便能令袁术自顾不暇了。”
陈宫抚掌道:“宫怎么竟忘了这个事。”
“公台所虑者,是怕袁术夹击我父,我却料他必然不会,然,自也不能寄希望于侥幸,可是,徐州有我父吕布啊,便是最坏的情况发生了,唯死战而已!”吕娴道:“天下之策,绝无万全。便是真的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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