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娴笑道:“许汜比之陈登,终究是少了些才略。”
这话,陈宫是认同的。
“不过许汜管一城,其才是绰绰有余的,”吕娴笑道:“给与厚禄高官和敬重,其心必忠,所以才拜了为徐州太守。”
“许汜且可用,况天下其余人乎。”陈宫笑道:“女公子所做的表率,宫明白。只是陈登虽有高瞻远瞩之谋略,惜不为主公所用,徒之奈何?!”
是啊,徒之奈何。
正说着,陈登已经到前面了,道:“主公怎么来此犁地?此等小事,自有农人去做。何劳主公亲自动手?!”
“我儿带我来反思,让我爱脚下土地,爱农事,爱百姓。”吕布笑道:“布竟觉受益匪浅。我儿实在用心。”
陈登笑着向吕娴行了个礼。
吕娴笑道:“头顶上天,脚下这土,是最平常不过,却也是最珍贵,最最不可多得的珍宝。我带我父来,想要我父明白的便是这个。”
陈登面色不变,心下却是愕然一惊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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