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府上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,一时其妻与众仆从都略有点惶惑。
吕娴却自在,端了碗,自盛了豆粥吃将起来,十分豁达而随性的样子,一面吃一面还笑,道:“都说食不言寝不语,今日许先生可不许笑我粗俗。”
“若女公子都粗俗,天下何人不粗俗?!”许汜笑道:“女公子来意,不知是?!”
“先生猜一猜啊……”吕娴笑着道。
许汜捻须道:“既不为现下便去请贤,便是为陈登了。大战之前,女公子最怕内务有乱,祸起萧墙。”
“先生也知我。”吕娴笑道。
“我知女公子主动提起陈登,是为此故。”许汜笑道。
吕娴道:“思来想去,先生是最合适的人选,陈登虽被我打发去种地了,然,陈家还有无数知交好友,在徐州扎根颇深,积年日久,又有陈珪之谋,这对父子极善言辞,倘在我父与曹大战之时,他说服刘备,或是袁术,或是其余诸势力,来图我父等任何一种情况,我父都危矣。我实无法安枕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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