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瞪着地上的虎天茂,“你该庆幸,不是你直接动的手!”
虎天茂闻言神色一松,但随即便是涨红了脸,感受着陆风击在脑门处的可怕掌势,呜呜咽咽间,再难吐露半个字眼,喉咙处血涌不断。
陆风眼中毫无怜悯,本就一丘之貉,他又岂会放过,再叫之去迫害别的女子!所言的庆幸二字也非放其生路,而是不会再让他受折磨而死。
如若不然,定也要叫他尝试一下坠崖之难。
花荔儿在旁愣愣出神的看着陆风,后者此般冷厉果决的手段,让她倍感刮目和意外。
花荔儿想着早前托陆风办事时,后者以各种仁义和大义推脱的情景,花荔儿那时还觉得他十分的唯唯诺诺婆婆妈妈,怕这怕那的,顾及得东西太多,简直怂的要死,也因此般看法下,才没吐露自己的计划,心想着对方就算知道了也没胆子明着帮自己。
但此刻再看却是不禁一阵委屈,哪里还会不明白陆风那些话语都是只限于她而言的。
仁义也好,大义也好,唯唯诺诺顾这怕那也好,那都是基于同她关系平平的基础而定的,基于出事的人只是才刚刚认识她。
哪像眼下,有人惹到了他身边的人,害了他的徒弟,他哪里还会讲半点宗门势力规矩,哪还管什么背景来历、仁义规矩。
简直护短得要死!
甚至手刃了仇人,还在嫌对方死的太轻松,难解心头之怒!
花荔儿自陆风身上不由明白一个道理,所谓的规矩,所谓的大义,那都是针对没有实力的人而言的,正如她这样的人。
一时间,花荔儿甚至都有些羡慕邵月和宁香这等陆风身边的人了。
邵月和宁香脸色凝重的来到陆风身旁。
宁香颤手接过陆风手中仍旧握着的那块血布,痛心哭泣道:“师傅,阿蛮哥他,他死了吗?”
陆风压下心中的难受,故作平和的安慰道:“这血布是自崖壁一棵树枝上看到的,崖底下是条小河,那里并没有小蛮的身影,他吉人天相,许还活着。”
陆风嘴上虽行着安慰,但心中却是明白,蛮钟离怕是凶多吉少了。
那小河浅得只没过了膝盖,此般高度掉下去,根本缓冲不了那份力道。
以蛮钟离五行境的实力,断难有生路可言。
只是让得陆风颇为在意的是,他于河床四周几个方向都搜寻了数里地,却全然没有瞧见蛮钟离的身影亦或是尸体。
这显然有些解释不通,违背常理。
就算是被小河冲走,那般浅的河水,处处都有岩石路障,也断不可能冲得出数里开外。
陆风看着邵月和宁香二人低沉的目光,原以为宁香会率先开口提议再一起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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