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耳中。
“这么大的房子,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住吗?”
好像严言的这句问话,激发了蒋半彤的记忆,她缓缓地张口,说了一大堆。
“我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,是独生子女,我爸一个人将我养大,所以我要给他买一个大房子,我、爸爸还有姐姐生活在一起,每天一起吃饭、买菜.......”
这一次不止是严言察觉到那股怪异感了,剩余了几人都瞪大了眼睛,互相对视,一边听着蒋半彤前后矛盾、机械的诉说,一边瞠目结舌。
严言一眨不眨地盯着蒋半彤,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客厅之内的一个地方。
他顺着蒋半彤呆滞的目光看去,那是沙发的最边上的墙面,那里是一个装修的拐角,墙面与沙发有一处瓷砖是凸起的,导致沙发无法与墙面紧贴在一起,留出了一个小空隙。
但是这是老楼很常见的事情,严言不知道蒋半彤的这道目光,到底是因为那里有什么古怪,还是她只是眼神发直,胡乱看的。
而且这个蒋半彤刚刚所说的话,也很是离谱。
前面刚说完自己是独生子女,后面就说三室一厅的房子,是她和父亲、姐姐一起居住,这种常识性的错误,几乎可以断定蒋半彤真的拥有精神疾病了。
但是让严言想不通的是,她在不久之前还在上班,短短一周的时间,怎么会让一个活蹦乱跳的健全之人,变成了现在这样?
严言皱着眉头打断了蒋半彤茫然无措的叙述,“那你的家人呢?”
他明确地看到,另两个房间内已经很久没人居住,而且时间绝对不止一周的时间,那个时候蒋半彤应该还是正常的。
蒋半彤的脸上有些茫然,她侧过头看着严言,眼睛眨也不眨,就这样眯着眼睛一句话不说,死死地盯着严言。
即便是严言,也被她看的有些心中发毛,他不知道这句话是冒犯到她还是怎么回事。
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精神病人,也摸不清这类人该如何打交道,现在看来别说问出什么线索,就连正常的沟通都无法做到。
“那你记不记得,你之前的工作是什么?”严言与蒋半彤对视了许久,他终于忍受不住,问出了这句话。
他已经无法与她沟通了,开始将重点放到他们来此的最终目的上。他想问的是蒋半彤试图报道的第一名感染者信息上,但是又不敢直截了当地点明,只好这样循序渐进。
蒋半彤的目光在听闻此话之后,稍微恢复了一点光彩,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复道:“我是一名记者!”
严言闻言,眉头一挑,好像她的职业是她十分热爱的,也确实有效,记忆错乱的如今,仍然记忆犹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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