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俱乐部的运动卡,无论爱好什么,多运动一下总是好的。”
岳菁华拿着卡说:“单位有规定,这个......”
秦奋说:“这个不是礼物,是晚辈对您健康的一片心意。”
听到“晚辈”这两字,再想想沪市的许冬林,岳菁华一改脸上的表情说:“行,我收下了,有时间我去你们俱乐部看看,对了,我只会打羽毛球,你们那有这项目吧?”
秦奋说:“有的。就算没有,您说了,也肯定有。”
在胡霄和体育局之外,打着许冬林的旗号,秦奋的人脉关系网开始构建了。
之后一段日子,秦奋的生活进入一个难得的平静期。
当然,平静主要是指秦奋的心平静。
这是秦奋最享受的一种生活状态,充实而不乱,一板一眼,不急不缓。
每天回寝室待一会儿,去听听课,抽出一段时间去俱乐部射两壶箭,跟董落在工作室里练练歌,晚上回家后,在网上跟陈俊南讨论安全卫士的各种细节,偶尔还会在天黑之后开车上街去买摆摊老人的货,中间在商场里买过一个包,想送给范雨琪,可惜这次范雨琪坚持不要。
一天晚上,刚跟陈俊南聊完下线,董落走进了书房。
秦奋发现董落的表情有点奇怪。
董落把一张纸放到了秦奋的书桌上。
秦奋拿起纸一看,乐了。
难怪董落一脸的扭捏和不自在,原来董落自己写了首歌,这是让秦奋来帮她看看怎么样。
董落这样的音乐素养和造诣,让秦奋这个工商管理学大四学生把关,就算秦奋表现出来的音乐水准很高,董落还是觉得别扭。
可是没办法,这首《沪市往事》她酝酿了好久,也写了好久,来来回回写了又改、改了又写,六七遍,直到最后这个版本,董落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前半生这三十年,董落从京城到沪市,又从沪市回到京城,这次又要从京城去沪市,她感觉自己心里有好多话想说,有好多感情想表达,可她就是写不透,也谱不出来。
然而董落无论如何不好意思再跟秦奋要歌了,她只是想让秦奋帮她看看这首歌怎么样,又或者有没有继续修改的潜力和价值。
秦奋笑着问董落:“写了多长时间了?”
董落说:“前前后后,半年多。”
秦奋说:“你也不是不知道,我是灵感型的,不是技术型的,你给我我也看不懂,要不,你清唱一遍我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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