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沾了晦气。
寝室里没人动,过了好一会儿,只有老七走到江洋床边,归拢江洋的东西。
许凯见有人先动了,没说话,走到江洋柜子前,一件一件把江洋的东西掏了出来。
许凯的动作很轻,脸上带着沉重、歉疚的表情。几个室友看见许凯的神情,才算在心里原谅了他一点,毕竟江洋这么惨,许凯难辞其咎。
许凯细细地整理着江洋的个人物品,一直到他从江洋柜子里的一本书中,找到江洋写给校长,举报秦奋打架的举报信。
天终于晴了。
早上5点,在寝室的床上醒过来,看见窗外天气晴好,秦奋起床,轻轻从床下找出运动鞋,想要出去跑步。
睡在上铺的林凡也醒了,问秦奋:“几点了?”
秦奋看了一眼表说:“5点零5。”
林凡问:“你干啥去?”
秦奋说:“出去跑会儿步。”
林凡说:“等我一下,我也去。”
说完翻身下床,开始穿衣服。
秦奋知道林凡最近情绪有点低落,连续几晚都在床上翻动到很晚,正想找个机会问问他出什么事了,就跟林凡说:“我在门口等你。”
两人到体育场时,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晨练了。
沿着跑道慢跑出1000米,秦奋问身边的林凡:“怎么了?看你最近有心事,跟蒋薰闹别扭了?”
林凡喘着气说:“没有,跟她没关系,是我爸。”
秦奋好奇地问:“你爸怎么了?断你粮饷了?”
林凡说:“前阵子他跟一个老战友联系上了,那人带我爸去了几趟会所,我爸突然迷上了赌钱。前几次赢了20多万,后来似乎都输回去了,还搭上不少。最近被我妈发现了,两人吵了好几次。”
秦奋问:“你爸和那个战友什么关系?先赢后输是常用的宰羊手法,这不是坑你爸呢么?”
林凡说:“我妈也这么说,可我爸就是听不进去。”
秦奋说:“你好好劝劝你爸吧,赌博这玩意,跟吸毒一样,多少钱都扛不住。”
林凡跟着跑了四圈,说什么也不跑了,坐到看台上休息去了。
秦奋自己继续跑,他的计划是跑十圈。
前阵子事多,加上天气不好,秦奋的晨跑断了近一个月。
跑到第八圈的时候,似乎就到极限了,但他不想放弃,咬牙要把最后两圈跑下来。
跑着跑着,身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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