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比南方冬季长，所以室内运动有市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勋不为所动，意味深长地看着秦奋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奋叹了口气说：“法不传六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勋笑眯眯地看着他，说：“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奋说：“建筑扬尘、供暖煤灰、工行排放、汽车尾气，这些东西加一块，京城空气什么样你也知道，春夏两季还好，秋冬两季，空气脏的人们不愿意出门。那时，室内运动馆就是首选。我现在开始做，培养出客户群，到时候发展几个连锁店，只要口碑好，客人愿意来，一年至少有半年是暴利。如果在一定区域内成为行业龙头，未来甚至可以定制行业入门标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勋想了一会儿，问：“你留过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奋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定制行业入门标准......这经营理念是马斯唐受众管理学内容，据我所知国内没有大学教这个，你从哪学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己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勋站起来，屁股挨在自己的老板桌边上，抱着胳膊说：“我有个女儿，在美国留学，学现代企业管理的，等她放假回过，我让你俩见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噗”地一声，秦奋一口水和得好好的，全喷地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奋从纸巾盒里抽纸巾，把崩到鞋面上的水渍擦了，跟杨勋说：“我有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勋说：“不是没结婚呢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奋看着杨勋的脸说：“我对国字脸女生没兴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勋并不生气：“等你见了就知道了，我女儿是我今生最满意的作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奋有点弄不过杨勋了，说：“要不咱先谈正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勋说：“本来这种工程，我只负责设计，不参与施工。但既然你有可能成为我女婿，我就破一次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奋顺杆爬地问：“有可能成为你女婿，能打折不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勋说：“要是小宁能看上你，答应跟你订婚，免费也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杨勋这么急着把女儿脱手，秦奋心说：这得困难成什么样才能把老爹逼到这份儿上？别说他已经有江瑶了，就算身边没女人，也不可能被这一招儿套住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奋立刻转移话题：“一码是一码，咱们谈正经事吧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奋的运动大业，由一个偶然念头引发，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告诉滕达和莫长松，每个来过的顾客，只要留了联系方式，都要把电话打出去，告诉他们场地要进行整体改造装修，目前已经停止营业，等改造完成，会再次告知他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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