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之中,终于还是让杨业问出了一些东西。
只是这个人的生命也真的无法挽回了。
杨业本着发挥余热的作用,利用对方的残躯进入齐云寨,但这家伙总算还是没有撑住。
总体来说,杨业十分郁闷。
……
齐云寨大门前,几位甲士驻守着高篱笆大门。
远处出现一道脚步踉跄的黑衣身影,高高低低的飞到寨子门口摔倒地面上,单手握着一枚铁青色令牌,另一只手紧紧捂着小腹,有淋漓的红色鲜血顺着手臂流淌出来。
一名甲士看到这一幕,同几名队友交换了个眼神,便离开队伍跑到这名跌倒在地的黑衣人身边。
将人翻过来,首先露出对方胸前绣着一个殷红色藤蔓花纹圆环,圆环中间是一个大大大从“狱”字。
甲士将人搂在怀里,拍了拍对方的脸颊。
“醒醒,兄弟?你是什么人?”
手上的狱卒呼吸急促,张了张嘴,有鲜血不断溢出来,看的守门甲士不断皱眉。
重伤狱卒虚弱的举起手臂,掌心有一块令牌,让他拍在甲士的掌心。
甲士还在喊着:“这是什么,你到底要说什么!”
狱卒却一偏头,就这么昏了过去。
一脸焦急之色的甲士却忽然收起了所有的表情,仿佛刚才的激动只是幻觉。
他小心的检查了狱卒伤口,又探了对方的呼吸。
这才转身对同伴们点了点头。
接着又跑过来两名甲士,对狱卒全身上下做了一番检查,确定小家伙身上没有什么禁忌物品。
最后三名甲士交换了一个眼神,同时松了口气。
为首的甲士收到信号,挥了挥手,大门旁边一处小门打开,一名甲士立刻提着两根夹着灰布的长杆跑过去。
这种事情由不得他们不紧张,这种事情他们碰到的多了,重伤能跑回来的人毕竟是少数,多半都是想玩一手暗度陈仓的货。
而一旦被识破,负责检查的兄弟必然凶多吉少。
更何况,他们作匪的本身就经常利用这种手段博人同情,坐视对方将恶魔赢进家门。
两跟长杆打开了往地上一放,就是一个简单的担架。
气息奄奄的小狱卒被两名甲士抬着,一颠一颠的进了小门。
门口。
几名甲士回到门前站了,静默无声,恍如雕塑。
半晌,一阵风儿吹来一阵杂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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