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的。”
少校听了尼基京的话,心情稍稍变得轻松,他扭头问卫生员:“卫生员,他的伤势如何?”
卫生员听到少校的问题,皱着眉头摇了摇头,苦着脸说:“少校同志,他的伤势不轻,需要立即手术,将腹部的弹头取出来,否则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尼基京知道自己警卫员的伤势后,连忙抓起了桌上的电话,拨通师指挥部以后,吩咐参谋长:“参谋长同志,立即准备一辆救护车,有一名伤员需要立即送到后方的军医院。”
“师长同志,是哪位营长负伤了吗?”师参谋长听到师长亲自吩咐自己准备救护车,便猜想肯定是什么重要的军官负伤了,因此便有此一问。
“不是什么营长,”尼基京表情严肃地回答说:“是跟我一起出来巡视的警卫员负伤了。我们出来巡视的路上,和一名伪装成我军战士的德军侦察兵遭遇了,幸好警卫员帮我挡了一枪,否则我现在也凶多吉少。”
师参谋长听说尼基京在路上遇到了袭击,不禁大吃一惊,连忙追问道:“师长同志,您没有负伤吧?”
“没有,我很好。”为了让师参谋长不担心,尼基京接着说道:“敌人只开了一枪就逃跑了,我们的战士正在对他实施追捕。”
“我明白了,师长同志。”听说尼基京没有负伤,师参谋长的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,他连忙回答说:“我立即安排救护车,送伤员到后方的军医院去。”
打完电话的别洛博罗多夫,转身走到警卫员躺的担架前,卫生员连忙往旁边让了让,以便让自己的师长能蹲下来。
别洛博罗多夫蹲下担架旁边,看到自己的警卫员还昏迷不醒,不禁有些担忧地问卫生员:“卫生员,救护车可能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到,他能支持得住吗?”
看到师长一脸担忧的样子,卫生员连忙回答说:“放心吧,师长同志,我已经给他包扎了伤口,还打了吗啡止疼,坚持几个小时没问题。”
也许是两人说话的声音太响,惊醒了昏迷的警卫员。他哼了一声后睁开眼睛,等看清楚蹲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别洛博罗多夫后,他用微弱的声音问道:“师长同志,我这是在哪儿啊?”
“在连指挥所里,”别洛博罗多夫连忙回答说:“我们在返回的途中,遭到了伪装成我军战士的德军侦察兵的袭击,你为了掩护我,负伤了。”
警卫员听到别洛博罗多夫这么说,连忙追问道:“抓住他了吗?”
“放心吧,他跑不了,我们的人已经去追捕他了。”别洛博罗多夫握住警卫员的手,安慰他说:“你负了伤,需要立即到后方的军医院去治疗,我已帮你联系好了救护车。”说完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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