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连带她过来的布拉斯也傻眼了,他没想到游击队里的女卫生员,原来用的是化名,而且以前还是一名飞行员。
“等一等,”索科夫做了一个手势,打断了女卫生员后面的话:“梅尔美同志,或者什么柳芭·谢夫卓娃上士,您把我搞湖涂了,您能告诉我,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吗?”
“是啊,梅尔美。”布拉斯同样吃惊地问:“你一个卫生员,什么时候又变成了飞行员柳芭·谢夫卓娃上士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将军同志,没错,我的确叫柳芭·谢夫卓娃,而且以前是西南方面军的一名飞行员,上士军衔。”柳芭·谢夫卓娃望着索科夫说道:“我在战争爆发之后,接到了一个重要的命令,护送一名携带文件的将军,到前线传到作战命令。但令人不幸的时,我们乘坐的飞机,刚飞到文尼察附近,就被德军的防空火力击落。
我尽最大的努力,把飞机迫降在一片国防工事伏击。刚迫降成功,就遭到闻讯赶来的德军攻击,还在伏击的一个暗堡里,还隐蔽着我军的一支小分队,是他们及时出手,才救下了我和那位将军。”
听到这里,索科夫不禁吃惊地瞪大了眼睛,因为柳芭·谢夫卓娃所说的内容,他在几天前恰好听别人提起过。
柳芭·谢夫卓娃不知索科夫为什么要让自己停下来,便瞪着两只迷茫的大眼睛盯着索科夫,想听听他接下来会说点什么。
只听索科夫问道:“柳芭·谢夫卓娃,接下来的事情,不如我来说吧。如果我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对,你可以提出来。”
见柳芭·谢夫卓娃点头表示赞同,他便继续说道:“你们被救到地堡后,将军告诉救你们的那位下士,说是奉命到前沿去传到进攻命令的,让他确保你们的安全。但在天黑之后,那名将军却试图携带重要的文件,逃亡德国人那边,好在被阿库下士阻止了,还把将军扣留了起来。”
“将军同志,”柳芭·谢夫卓娃听到索科夫提到了阿库的名字,吃惊地瞪大了眼睛“您认识阿库下士吗?”
“当然,当然认识。”索科夫给了柳芭·谢夫卓娃一个肯定的回答,接着往下说:“阿库下士组建了一个临时的军事法庭,宣判了那位将军的死刑。但在准备执行时,那位将军却突然劫持了你,并威胁阿库下士放下武器。”
“没错。”柳芭·谢夫卓娃点了点头,随后说道:“可不知为什么,那位将军始终没有开枪,反而把我放走了。后来半夜时,他偷偷地熘出了地堡,试图逃到德国人那里去,结果却被暗堡里的战士开枪打死了。”
“怎么样,柳芭·谢夫卓娃同志。”索科夫问道:“我说的都是事实吧?”
听到这里,柳芭·谢夫卓娃明白肯定是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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